叶凡仔细端详。

  因果跟时间法则既看不见也摸不着。

  所以叶凡还是第一次见到法则的模样——

  一条只有叶凡小拇指长、粗的银白色小蛇。

  叶凡止不住哆嗦了一下，实在是先前被‘劈’的产生了心理阴影。

  只不过细看，就能看出巨大区别。

  先前的‘劫雷小蛇’十分长，且蕴含着恐怖的杀伤力，每一条都能给叶凡炸个半死。

  但眼前的‘雷系法则’又短又小，头顶还有两个小粉包，像是肿瘤似的，没有丝毫压迫感。

  叶凡下意识伸右手去抓，南宫婉立刻呼唤道：“叶凡——别！”

  可惜晚了！

  随着叶凡伸手触碰到雷系法则，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电流顺着指尖来到丹田跟识海，而后……疯狂放电！

  只这一瞬间。

  叶凡好像看到了已经逝去的父母。

  “……”

  南宫婉叹息一声：“哎呀，说晚了，你们主仆怎么一个性子呀。”

  目光看向不远处，地上还躺了一个陷入昏迷的东方鸢。

  洛师姐控制住雷系法则后，万分好奇的东方鸢瞧着可爱，母爱泛滥非要摸一下。

  这一摸不得了，直接被电了个外焦里嫩，口吐黑烟。

  如今叶凡也被电了，只能说不愧是主仆！

  叶凡缓了好一阵。

  才从‘亿万伏特’的袭击中恢复意志，他并指如剑很想一剑斩过去，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因为雷系法则十分不安的旋转起来，似乎随时会攻击附近的人。

  “嗯？”

  洛玉缓缓‘望’去。

  雷系法则化作的小蛇瞬间乖巧安静下来。

  叶凡骂骂咧咧道：“法则也欺软怕硬？”

  洛玉颔首道：“吃了它。”

  “？”

  雷系法则一颤，叶凡也是一颤。

  “师姐，要不还是你炼化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师弟不一定能驾驭得了。”

  叶凡勉强一笑。

  他境界低微，虽然踏入了问道境，可依旧没有资格掌控法则之力。

  法则之力。

  那得是神桥境才能初步掌握！

  至于时间本源法则，则完全是个例外。若无孕育不知多少个千年的道果，叶凡是绝无可能掌控的。

  “你来炼化。”

  洛玉‘瞥’了叶凡一眼，尤其是空空荡荡的左袖：“尝试凝练法则之身，若是成功，妙用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