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发挥渣女本色：“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等我秋来剑意大成，我带着你——屠了合欢宗！”

柳如烟声音明显欢快起来：“嗯，我等你。”

叶凡：“……”

不是。

柳如烟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你又不是不知道柳依依才金丹境，她吹吹牛逼也就算了，你怎么还信了？

柳依依忽然问道：“对了烟儿，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

“依依你说。”

“合欢宗，有没有前往上界的路？”

柳依依问完，一颗心悬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个问题对于叶凡十分重要。

叶凡已是呼吸凝重。

二人本以为，柳如烟会有所遮掩，没想到她直截了当道：“有啊。”

柳依依惊喜道：“真的有？”

“嗯，就在无垢殿。”

柳如烟迟疑道：“但，这是师父说与我听的，我并未亲眼见过，所以这条路的真假便不得而知了。”

“好的好的，烟儿，爱你呦～”

“……”

柳如烟心境明显乱了，慌乱道：“依依，我……我先不说了，有长老在敲门。”

柳依依双手叉腰，一副邀功的表情看向叶凡。

叶凡撇嘴道：“功过相抵了，本子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

柳依依急了：“别啊，奖励归奖励，惩罚归惩罚。我可以不要奖励，但惩罚不能没有。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该打我就打我，我绝对不生气！”

“行，我让东方鸢来。”

“……那算了，她太变态了，我玩不过她。”

“你似乎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

“？”

柳依依狠狠剐了叶凡一眼：“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我能撩到合欢宗的宗主！放心，等我以后入主合欢宗，带着你一块儿吃香的喝香的睡香的。”

叶凡故作惊喜道：“那我可真是谢谢您了。”

柳依依摆摆手道：“小事，都小事儿。”

二人说着话。

飞到了牡丹山。

柳依依先回了家，而叶凡则去了养龙湖。因为回来的路上，师姐说想来休憩片刻。

自从继承了因果本源之力，洛玉无时无刻都在承受剧烈的痛苦。而养龙湖，能稍微缓解一些痛楚。

“竹灵儿在合欢宗，是好事，也是坏事。不过有柳如烟盯着，可以暂时放下心来，安心修炼。”

洛玉声音清冷，只是仔细倾听的话，能听到师姐声音里的颤抖。

“师姐，你……”

“我没事。”

洛玉疲倦道：“师弟，师姐去不了上界，所以……你只能依靠自己。”

“是，师姐。”

叶凡重重点头。

回到牡丹苑，就看到柳依依抱着姐姐柳盈盈的手臂，不断撒着娇说着什么话。

柳盈盈时而露出无奈的笑，时而叹息一声：“知道了知道了，真是拗不过你。”

叶凡愕然：“盈盈，你答应她什么了？”

柳盈盈刚要开口，就被柳依依焦急捂住嘴：“姐，这可是咱俩的秘密，你答应过我不说出去的！”

柳盈盈歉意的望向叶凡。

叶凡也没再追问，八成不是什么好事，耳不听为净。

“对了叶凡，昨天晚上，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帮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