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这是一套三兔!”
我想了想,说:“不错。”
她说:“要不要派个人去监视们?”
我说:“要。”
于是,她就叫来吉布,把意思吩咐了下去。
等吉布走了,我说:“布贡土司虽然狡猾,但还是被我们发现了,他还是漏算了。”
她说:“那又如何?”
我盯着漆黑的房顶,突然笑了三声:“哼,哼,哼!”
阿果土司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说:“如何?”
我只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对布贡这只老狐狸下死手?”
我说:“不,诊断。”
她说:“诊断?”
我说:“诊断病情,告诉他害的是什么病。”
她说:“倘若他不相信呢,毕竟他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土司。”
我说:“那就给他做一个小手术,割他一个腰子下来,看他走不走,只要他一走,别的土司老爷就都会走了。”
她说:“哦。”
看来阿果土司明白我们要割布贡土司的腰子是什么。
我说:“我们想这么多办法都不能叫土司老爷们离开,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一直没有找准对象。”
她说:“现在找准了,布贡土司?”
我说:“不错。”
她叹息一声,说:“又要打仗了!”
我说:“不必。”
她说:“不打仗怎么割他的腰子?”
我说:“让他知道我们要割他的腰子就行了,到时候不用我们说他都会跑。”
她又叹息一声,说:“他已经认输并答应赔款了,倘若我们再说打他的话,会让别的土司老爷们说我们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今后谁还敢相信我们?”
我说:“您觉得不妥?”
她说:“不妥。”
我说:“错,别的土司老爷非但不会说我们不讲信誉,只会说我们胆大。”
她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