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赶紧把饭吃完,让陈冬带着她们收拾,跑到门口便看到几扇像墙一样高的屏风竖在那里。
忍不住上前摸了摸,感觉还行,挺硬的,就是不知隔音效果怎么样。张二跟阿大主动上前把屏风按照温宜的指令摆好,把大厅分成了几个独立的包间。
陈飞跟温宜交底:“你的那四个姑娘无父无母,身世清白,人品尚佳。厨子是家生子,后来府上落魄后被发卖的,人品也可以。阿大有个老母亲和妹妹,去年母亲病重,为救母亲把自己卖了。不过他刚走不久母亲便离世了,妹妹也不知所踪,此人重情重义也是条汉子。最复杂的是张二,家中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幼时家道中落,凭借一身武艺养活自己,辗转至今。陈斌的意思是此人不留,依你看?”
温宜摇头问:“他可是犯过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陈飞摇头:“不曾,此人正直善良,只是经历坎坷,陈斌怕留下他会有麻烦。”
温宜望着远方:“陈飞哥,世道艰难,经历坎坷不是他的错,若我们因为这个原因放弃他,那他何其无辜?我们现在看似处在上位,难保哪一天就会一无所有,与人为善,就是为自己积福,你说对吗?”
“所以你想留下他?不怕麻烦?”陈斌刚来就听到温宜的话,忍不住问道。
温宜看着他,还在为昨晚的自己不平道:“你整天就会敷衍我,嘲笑我,上次还说有麻烦找你,现在可好,麻烦还没来,自己先怕了!像你这样谨小慎微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陈斌真是冤死了,说:“好,留下就留下,这有何难?我只是害怕给你带来危险,我自己又何惧之有?还有我什么时候嘲笑你了?”
温宜听到能留下张二,便不想搭理陈斌了,敷衍说:“就在昨晚,你还不承认?还有上次说我不会写字的时候,也嘲笑了!”
陈斌看着陈飞无奈的说:“这女人翻起旧帐来真是可怕至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陈飞闷声大笑:“你是如何得罪她的?”
陈斌也拿不准说:“昨晚她生气回头时,我说了一句,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还不是要等我,是这句?”
他不提就算了,越提越生气,刚要开口,陈斌说:“我错了,昨天都道过歉了,呐,我一早去买的,你喜欢的糯叽叽的糕点,别生气了。”
温宜低头看了看沾满糖水的糕点,想了想算了,不跟他计较了。接过来就吃了起来,陈飞这次笑出声道:“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一包糕点就原谅他了?”
温宜:?
陈斌瞟了一眼陈飞对温宜说:“别理他,你赶紧吃,不是说冷了就不好吃了?等会宾楼收拾妥当后,我来教训他。”
说着便向陈飞走了过去,温宜听着他们说着说着还笑了。
“陈斌,你是不是笑了?我听见你背着我笑了。”
“没有,你听错了,是陈飞在笑!”
陈飞大笑不止,回道:“是我是我,你们俩可真是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