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铺子卖货,也要几个月。卖铺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卖出去的,得找好时机。”
刘云德虽然心里有点失望,但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了。
于是王寡妇交代绸缎庄的陈掌柜一声,让他好好做生意,然后简单收拾行李,坐上家里的马车,带着家里的值钱的东西和银票,直奔府城。
刘云德心里激动,事情成了一半。
王村长和王大柱在会客厅那边等了好久。
每次询问外面的仆人,都说夫人有事,暂时不在府中,稍等片刻。
一直等到中午,仍旧没有等到王寡妇。
仆人送来饭菜,王大柱大口吃着炖肉,满嘴流油。
倒是王村长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食不下咽。
“大柱,王寡妇是不是有什么诡计呢?咱们是不是被耍了?”
王大柱满嘴的食物瓮声瓮气回答:“不管有没有诡计咱们吃饱了再说!”
王村长饥肠辘辘,端起饭碗吃饭。
吃饱饭才能跟那对奸夫荡妇周旋。
可是饭还没吃完,王大柱眼睛迷糊,身体发软,喊了一声,“爹……我头晕!”
然后王大柱就闭上了眼睛,倒在地上!
这时候,王村长也察觉不对,连忙站起来查看儿子,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无力,瘫在了地上。
晕倒之前,王村长心里才知道,他们被王寡妇耍了,骗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王村长和王大柱醒来,他们发现躺在县城外面的乱坟岗上,再去县城王家寻找,王寡妇不在家。
他们在王家附近打听,才知道昨天上午王寡妇就带人离开县城了。
抓奸捉双,人都走了,没抓到王寡妇大肚子,就不算有证据,他们也不敢报官,只能灰溜溜离开县城。
李老汉一直关注县城通往镇子上的那条路,终于看到了狼狈不堪、垂头丧气的王家父子。
李老汉见状,就知道王家父子没成事。
他好奇这么好的机会,这王家父子怎么就没成功呢?
他一边剁肉,一边打招呼,“王村长,您这是从哪里来啊?”
王村长一看到李老汉,顿时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
“李老汉,你家女婿刘云德跟王寡妇搞到了一起,你知道吗?你也不管管,就不怕好不容易考上的秀才弄没了吗?”
李老汉冷哼一声,“我老李这辈子瞎了狗眼,把女儿嫁给刘云德那个薄情寡义、忘恩负义之人。”
“我闺女已经跟刘云德和离了,撵刘云德滚蛋,净身出户。以后刘云德那样的混蛋,跟我们老李家没有任何关系。”
“倒是你们王家这么大的家业,被一个女人霸占了,早晚落入刘云德的手里,你们能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