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去?”她说着,便随即掀开被子看了看。
她应该也是穿着的,表情还算平静。
可转瞬,她又像一个女警似的,瞪视着我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我对你做了什么?”
“狡辩是吧?我告诉你,我现在啥都没穿,不是你脱的吗?”
我又懵圈了,如果她衣服被脱了,那我怎么还好好的。
我当然不信,警惕的看着她道:“你别胡说,我怎么都穿的好好,怎么可能对你干什么。”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后,在穿上衣服的,想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下意识地仰起脖子,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的天啊!我要是真对你做了什么,你能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我都喝断片了。”
“那我也断片了,断片的男人是没有行为能力的,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
溪月忽然裹着被子站了起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突然她手一松,被子就掉了下来。
我直勾勾的看着……
没有惊吓,也不惊喜,她和我一样都是穿着衣服的。
除了脖子的地方有点低,其他地方都遮挡得很严实,很明显我被她戏弄了。
“吓死你个王八蛋!”
我只感觉心里松了一口气,溪月也在这个时候盘腿坐了下来,窗外风很大,吹得窗户滋滋作响,反而让屋内显得极其安静。
我也从地上站起来,溪月找到一根皮筋,随意地将自己的长发扎了起来,这种自然熟练的样子,好似我们已经在一起同居了很久,这不禁让我有些恍惚。
恍惚之后,我终于开口对她说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真不记得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看来她真不知道,要不然也不可能会让我睡在她床上啊。
于是我开始努力回忆,昨天晚上我跟她好像喝到很晚,然后记得溪月醉了,直接睡在了沙发上,我叫了她几声都没反应,然后我就擅作主张将她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忽然翻了个身说她想喝水,于是我又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扶着她喝下后,她又说热,然后就把外套脱掉了。
接下来我就真不记得怎么回事了,我好像很累,就坐在旁边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后面就记不得了。
在我沉默中,溪月又像一个女警一样,向我盘问道:“想起了没?到底怎么回事?”
“有点印象了,你喝醉了,就在沙发上睡下了,我怕你着凉,就把我抱到房间来。”
“然后呢?”
“你说渴,我就去给你倒了一杯水,然后我也有些醉了,就坐着休息会儿,然后就不记得了。”
说完,我又立马补充一句:“但我们肯定啥事没有,你看我们都穿得好好的,不可能发生什么。”
溪月也锤了锤脑袋,说道:“我怎么喝断片了呀!”
“我都让你别喝了,你还怂恿我回去倒酒,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难受倒不至于,就是还从来没有喝断片过。”
“都跟你说了,我爸这泡酒喝着可能没啥感觉,但后劲贼大。”
溪月倒也无所谓,摆了摆手,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机,笑了笑道:“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