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温度计吗?”
姜幼伶整个人慌的很,都不记得自己家里有没有温度计了:“拿一个吧,我不记得了。”
店员也没说什么,把感冒药退烧药都给她拿好,还教了她应该要怎么处理。
姜幼伶一一记在心里:“还有就是……”
她想问,男人发烧的时候,会不会有抱着人乱亲乱啃的这种行为。
可这么问,又好像怪怪的。
店员有些不解:“什么?”
姜幼伶摆了摆手,嘴边的话又咽进去:“算了,没什么。”
刚才在门外光线昏暗。
店员现在才注意到她的嘴巴,盯着看了好几眼,然后开口:“你的嘴……”
姜幼伶:“……”
这句话瞬间又让她想起了刚才在公寓发生的事。
她抬起手,欲盖弥彰的挡了下。
“多少钱?”
“……”
她把药拿上,用手机付了钱,很快就从药店离开。
从药店出来,姜幼伶闭了下眼睛,又是懊恼又是生气。
那个狗男人,竟然咬她的嘴!
竟然还被人看到了!
姜幼伶差点在风中凌乱。
她径直回到了公寓。
姜幼伶第一时间去了江屹北的房间。
结果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
男人并不在。
姜幼伶的心脏瞬间提起。
刚才离开前他还好好的躺在床上的。
她站在门口,耳尖地听到了卫浴间传来的声音。
姜幼伶走到卫浴间门口,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水流声。
他还发着烧,竟然还去洗澡了?
她眉头皱了起来,轻轻敲了下门:“哥哥,你在里面吗?”
里面只有水流声,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姜幼伶更着急了。
刚才他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
这会儿该不会晕倒在了洗手间吧?
她按了两下门把手,真想直接冲进去。可惜门被锁了。
姜幼伶用力的拍了好几下门。
下一刻,水流声停了,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姜幼伶准备拍门的动作瞬间停住。
男人就站在门后,身形高大而又挺拔,赤着上半身,浑身上下就穿了条黑色的长裤。
他垂着眼,额头上的黑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原本红的发艳的薄唇又变成了浅色。
他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干,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滴落。
姜幼伶光顾着生气了,都忘了面前这人没穿衣服:“哥哥,你都生病了,怎么能洗澡呢?”
“刚才人家才告诉我,没有好之前不要……”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抬了下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与其说是抱,倒不如说是靠着她比较贴切。
像是有些站立不稳了,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姜幼伶的身上。
江屹北弯下头,薄唇靠近她的耳廓,嗓音低低的:“你去哪了?”
姜幼伶被他压着往后踉跄了下。
“诶,你……”
她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男人的身高太过优越。
就这么抱着她时,姜幼伶的侧脸贴着他冰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