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被一个镯子给难倒了。
醒来的时候,姜幼伶的喉咙还有些哽咽,整个人从回忆中抽离不出来。
周身被清冽又熟悉的味道所环绕,让她逐渐平复。
缓了好一会儿,姜幼伶才反应过来,她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的手指微微顿了,抬起头,撞上了一双深邃的桃花眼。
江屹北就在她的身边,正把她抱在怀里,手心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她。
“怎么哭了?”
姜幼伶的眼睫毛还湿湿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像是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存在,而后抱紧了他的腰:“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噩梦?”他低声问。
姜幼伶还有些惊魂未定,没能说出话来。
江屹北垂着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指腹轻轻蹭了下她的眼角,低声哄着:“那都是假的,别怕。”
姜幼伶没有说话,只是把他又抱紧了些。
江屹北也没有说话,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动作无比温柔,像是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在告诉她。
他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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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伶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整个人都恹恹的。
做着事情,看着电视时突然就走神。偶尔抬起头,总能对上男人深邃的桃花眼,那么深沉的盯着她。
那样一双眼睛,盯着人看时,总是显得深情而又专注。
他以前也总是这么看着她。
只是最近的眼神里,好像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种情况下,姜幼伶就会巴巴的凑过去,主动把自己送到他的跟前。
踮起脚尖去吻他。
江屹北的手掌会托着她的腰,弯下头来,配合的和她接吻,然后摸摸她的脑袋。
简单的浅尝辄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几天。
姜幼伶的心情比前几天好了些,整个人又活泛了不少。
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人怎么又变贤者了。
他竟然又不耍流氓了,好奇怪啊。
放假到现在都有一个礼拜了。
两人每天都窝在家里,竟然也没有发生点啥,这正常吗?
大概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了,姜幼伶又忍不住开始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晚上。
吃过晚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了个电影。
看完电影,江屹北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起身打算回房间洗个澡。
姜幼伶盯着他的背影,咬了咬指甲,然后拿起手机,给他打了个视频通话。
江屹北脚步一停,高大的身形顿在原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来盯着她。
那双桃花眼像钩子似的盯着她,沉默了两秒,还是点了接通。
“嗯?”他的嗓音懒懒地。
姜幼伶咬着指甲,视线也盯着他:“可以打视频通话吗?”
江屹北懒散的挑眉,远远地对上她的视线:“不是跟你说了,哥哥要去洗澡。”
姜幼伶黑漆漆的眸子动了下,好奇地问:“洗澡不能打视频通话吗?”
江屹北撩了下眼皮,高大的身形懒懒地往墙边一靠,语调散漫:“你想干什么?”
“我想看看。”姜幼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