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口众多。
而且田地大都还在乡绅士族的手中,绝大多数的百姓,在走投无路下只能卖身为奴。
现在韩林所谓的大兴土木,不知道给多少人提供了就业机会。
包括鼓励商人开办工厂也是一样。
提供工作岗位,让无地的百姓获得一份糊口的工作,还能为社会创造价值。
可是这些,对叶清秋来说,就是邪门歪道。
若是国家弱小,又身处乱世。
秦国的制度自然是最快变强的方法。
但万事没有绝对。
那种制度或许适合现在,但未必一直适合。
就好像总是有人喊着祖宗之法不可变,但别人的坚船利炮已经停在你头上拉屎了,难道还要守着祖宗之法吗?
手中的报纸,被叶清秋撕了个粉碎。
她实在看不过去,韩林的无耻作为。
.......
另一边。
齐国北境。
浊河。
作为两国交界,这里平时就有不少巡逻的士卒。
然而今天,两国大军却在这里相遇。
卓河南岸,
刀枪林立,军气森林。
五万齐军肃然而立,绣着“齐”字的军旗,在风中犹如巨浪般卷动。
在河对岸。
同样是五万人马。
只不过军旗之上的字,写的是“燕”。
大旗之下,
一名身材健硕,面容冷峻的将领,目光凝视着南岸。
在他身后,
一万名将士横刀立马,身上皆是白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摄人的光芒。
他们的胯下,同样是清一色的白马。
这支部队,便是燕国赫赫威名的“白马军”!
这支部队创立至今,已经有八十多年的历史。
这些年中,曾北击匈奴,南挡齐军,东灭棒子,西平中山,可谓是身经百战,立下过无数战功。
军中每一名将士,都是从燕国数十万大军之中,选拔而出。
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秦阳紧握着手中长枪,刀锋似的目光扫过河对岸的齐军,不屑的冷哼道:“一群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他身后的白马军,带给他无限的自信。
白马军驰骋疆场这么多年,可谓是无一败绩。
这时,
秦阳眉头紧皱。
因为他看见齐军,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公然开始渡河。
这是什么操作?
难道不怕自己半渡而击?
他有些看不懂了,难道对方的将领连这么粗浅的兵法都不懂的吗?
可不管心中充满多少问号,齐军还真就开始渡河了。
就这么在燕军数万大军的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渡河了?
秦阳身边的副将,惊喜道:“将军,他们开始渡河了,这正是我们趁势出击,半渡而击之的大好机会呀。”
秦阳没有立刻发令。
他总觉得这事有古怪。
总不能,真的将对方将领当成傻子吧?
亦或者他有什么后手?
看自己将军犹豫,那名副将再次开口。
“将军,不要在犹豫了,若是对方大军全部渡河,就失去了半渡而击的大好优势啊。”
秦阳心中一横。
浊河可是实打实的摆在那里,
他就不相信对方有什么后手,能阻挡他的大军。
但是他却始终没见到齐军将领的帅气。
秦阳沉声道:“不急,等对方主帅也渡河之后再说,浊河毕竟就在那里,一旦他们渡河便无路可退,到时白马军冲锋过去,便可大败齐军!”
浊河南岸。
岳云飞老神在在的看着前锋军渡河。
身旁的副将,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将军我们这样直接渡河,若是燕军半渡而击,我军必将大败啊。”
岳云飞风轻云淡道:“放心,只要我不渡河,燕军不会进攻的。”
副将继续劝道:“可即便我军全部渡河,对方一旦发起进攻,我们万一抵挡不住可就没有后路了啊?”
“更何况,他们还出动了白马军,那可是燕军精锐啊。”
岳云飞冷哼一声道:“白马?哼!定叫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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