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陆邵寒照顾妥帖后,陈遇诚才躺回他的陪护床。
而另一边的陈予澄也躺在火车的卧铺上,同样难眠。
陆邵寒究竟是怎么了?受伤了?伤哪了?那哥哥呢?有没有事?
这两天的陈予澄都是想着这些问题过的,也提不起精神吃饭。
更多时间是呆呆地看着窗外,用手摩挲着胸口的玉佩。
陆邵寒,你把你的玉佩给了我,说让我平平安安,那你呢?
你不平安,又怎会让我心绪平,内心安。
终于在三天后陈予澄下了火车,当时太急没有发电报说自己会过来。
陈予澄也只能依着记忆去勤务兵买菜的地方等着了。彡彡訁凊
可勤务兵买菜的时间已经过了,菜早就在回军区的路上了。
陈予澄实在是等不及了,拦下了一辆牛车。
掌着牛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伯,衣服单薄,戴着顶遮阳的草帽。
“大伯,你能送我去个地方吗?我给钱。”
“这……俺乡里的乡亲还等着我送他们回去呢。”
“三块,到了附近我自己走过去,不用你送。”
“这不行,做人不能失了信用嘞。”
“五块。”“好嘞,你在这等会,我和乡亲们说一声!”
陈予澄就在原地等着,不多时大伯就回来了,驾着牛车嘚啵嘚啵的。
本着职业精神大伯下车帮陈予澄把行李搬上了牛车,陈予澄也上了车,循着记忆里的路给大伯指路。
军区自然是在深山老林里的,路途很是遥远。
一个老人一个少女也聊了起来,不过主要是大伯问,陈予澄答。
“姑娘你是打哪来的啊?”“一个很能吃辣的地方来的。”
“来这干啥啊?”“来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