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看过去，只见湖面泛起阵阵涟漪，一圈又一圈，很是好看。

  她轻轻笑了笑，伸手折断一根拂过她额头的柳条，拿在手上轻轻挥舞把玩。

  像个天真的孩子。

  她看着秦寻的侧脸。

  “我在网上看过一句话，没有男人可以拒绝送上门的美女。”

  “你真的舍得吗？”

  秦寻笑了笑。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夏宁迟疑一下。

  “先听假话。”

  秦寻平静说道。

  “我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每次我看见她都心如止水，比我们镇山里寺庙里的得道高僧都要淡定。”

  “甚至还觉得有些恶心。”

  夏宁轻轻笑笑。

  “那你的真话是？”

  秦寻叹口气。

  “其实有这么好看一个美女等我，而我竟然不去吃一口，是挺可惜的。”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夏宁微微走没，问道。

  “那如果她是个随便的人呢？”

  只见秦寻眼睛一亮。

  “那我就随便得不像人！”

  “我特么吃吃吃！”

  夏宁：“……”

  她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秦寻，过了一会儿，轻轻笑了笑。

  算了！

  论迹不论心。

  论心无完人！

  秦寻是个败类，但他至少是个诚实的败类。

  她甚至怀疑，以后秦寻结婚之后想要去洗脚，还会特别坦诚的写下洗脚申请书。

  ……

  二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夏宁跟在秦寻身后，有些不适应。

  每一次，秦寻都会主动聊天，而他今天竟然十分安静，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后悔丢掉那把钥匙。

  夏宁难得有些尴尬。

  说话，显得烦人。

  不说话，显得无趣。

  夏宁看着秦寻的背影，听着行李箱轮子摩擦露面的声音，准备打破沉默，问道。

  “秦寻，咪嘻儿是一个200多万差不多快300万粉丝的……擦边主播，真的就这么难赚钱吗？”

  秦寻想了想，转头看着夏宁，问道。

  “你看过AV没有？”

  夏宁：“啊？”

  她有些后悔打破沉默了。

  秦寻一脸正色。

  “我问你看过AV没有？”

  “如果你看过，我更好解释。”

  夏宁左右看一下，见四下无人，红着脸轻轻点头。

  “嗯。”

  赶紧又补充道。

  “看得不多。”

  秦寻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擦边主播就像一部AV，人们想看，爱看，可是一旦真的开始看了，一定是跳着看，一定会拖动进度条。”

  “甚至是直接换一部。”

  “没有人能够完整的看完一部。”

  却看见夏宁的脸有些红。

  他很惊讶，问道。

  “你看完过？”

  夏宁沉默很久，盯着秦寻，低声道。

  “有始有终很丢人吗？”

  秦寻看着夏宁，心里有些佩服，继续解释道。

  “刚才那个看AV的例子就是想告诉你，她们的粉丝粘性是很低的。”

  “像你这样的人，其实很少很少，万里挑一。”

  “擦边主播的粉丝根本不具备多少直接变现价值。”

  夏宁脸更红了，觉得自己上当了。

  这不拿看AV打比方也能讲清楚吧？

  秦寻继续说道。

  “当然，擦边主播也能变现。”

  “但是咪嘻儿之前那个助理估计是个半吊子，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引流变现。”

  “如果换作是我，那咪嘻儿可发财了。”

  夏宁微微皱眉。

  “你要去给她拉皮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