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真是你的?不然怎么长得和你那么像?”
但几重追问下,贺北溟只道:“你喝醉了。”
“是吧,我大概是喝醉了。”
唐遇白能在短短的四年时间里,带着唐氏和梁家走上了一个新台阶,自然也格外机敏。
察觉到贺北溟对着话题的排斥,他很快就顺着贺北溟给的台阶往下走,换了其他话题。
但可能是被唐遇白提及孩子的事情,触碰到了伤心的往事,贺北溟今晚真的又一次喝高了。
后来,他回去的时候连走路都走得不是很稳。
还是吴镜汀,把他搀扶进了别墅。
看着他一个人醉醺醺地靠在沙发上,吴镜汀到底有些不放心:
“一个人能行么?要不把于柯喊来照顾?”
于柯这些年都跟在贺北溟的身边,是吴镜汀最信得过的人。
但贺北溟却摇头:“不用。以后没什么事情,都别让她往我这边跑。”
“不让她往这边跑,那谁来照顾你?初夏?”
吴镜汀的语气不是很好。
准确来讲,现在只要提到初夏,他的语气都是这么糟糕。
是的,吴镜汀认定贺北溟这四年来所遭受的罪,都是因为初夏。
要不是那女人矫情到把孩子都拿掉了,贺北溟当时也不会万念俱灰,和那个杀手来了个同归于尽。
越想着这些,吴镜汀对初夏越是不满。
所以这几天,贺北溟总放任初夏在他的别墅里进进出出,吴镜汀心里也堵着满腔怒火。
关于吴镜汀的问题,贺北溟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他却强撑着醉意,睁开了眼在房子的四周扫视着。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眸底希冀几乎毫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