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最好的,价格自然也贵些,需纹银三百两,药材另算。”
燕云恒哼笑,“三百两的服侍,本公子还真想见识见识。”
管事一脸谄媚笑,“公子见识了,便知物有所值。”
原路返回廊上,管事推开一扇门,“公子请进,这是最好的药浴间,配的也是最好的医女。”
他把那张方单递给燕云恒,“公子把单子交给医女,她会为公子配药,泡药时,公子若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只管告医女,她都会照办。”
燕云恒点点头,“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这是自然,公子花钱,小的们办事,总归要让公子药到病除。”
燕云恒抬脚进屋,门在身后无声阖上。屋里点了灯,光线倒比廊上更亮一些,照着医女秀丽的脸庞,果然比楼下那些要漂亮些。
医女打量着燕云恒,脸上飞起一片红云,默不作声拿过燕云恒手上的方单看一眼,走到橱柜前,照着编号取了药包。
“公子稍坐,”医女声音婉转如黄莺,煞是好听。“容婢为公子备好浴桶。”
既来之则安之,燕云恒很是从容的坐下来,看医女忙前忙后的做着准备。
浴桶是上好的桐木,油光锃亮,一侧接了黄铜管连进墙壁,拧开一个圆形的阀球,热水便流进桶里,很快腾起白色雾气。
燕云恒没见过这东西,一时有些好奇,多看了几眼,医女便道,“这东西都是请番人造的,费了不少钱,也确实要省事一些。”
番人在隔海的外邦,东耀称他们的国邦为番国,称番国百姓为番人。
见燕云恒感兴趣,医女又道,“番人不单只造了这个,整座医馆都是他们建造的。”
燕云恒问,“你在这里多久了?”
“三年。”
“在这里学的医术?”
“不,我自小便跟我爹学医。”
“为何来此?”
“慕神医之名而来。”
医女把药包浸好,试好水温,走到燕云恒跟前,“婢伺侯公子除衫。”
“不必,”燕云恒避开她的手,“我自己来。”
他除了外衫,要跨进浴桶,却被医女拦住,“公子,衫未褪尽。”
燕云恒愣了下,再脱他就光了……
医女瞧出他的为难,宽慰道,“公子脱了吧,隔着衣衫,药渗不进肌里,便无功效,来此泡药浴的人皆是知道的。”
燕云恒默了一会,把上衣脱了,穿着裤子跨进浴桶,医女知道他脸皮薄,也没再勉强。待燕云恒坐好,她站在燕云恒身后,为他按摩肩颈。
燕云恒不习惯陌生女人近身,说,“不用。”
医女应了声好,绕到他前面,燕云恒一看,医女不知何时把衣衫脱了,只留了个肚兜,还抬脚要跨进浴桶来,吓得他一个激灵,慌忙站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