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看着男人把一把简陋的椅子坐出了矜贵之气,他头发湿漉漉的垂着,像一只褪去了跋扈威力的狮子王,莫名的可爱。
“你快擦擦吧。”桑甜指了指栾城言还在滴水的头发。
栾城言应声摊开毛巾,却是长臂一探揉上了她的脑袋。
桑甜一时局促:“我已经擦过了。”
“还没干…”男人执拗。
周彻适时退出了门。
“那个……医生都说没有中毒了,博恩的医生就不用来回折腾了。”
“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男人固执给她擦完,才转手自己擦着头和身,桑甜抿了抿唇,道:“你怎么知道我房间里出事的?”
“刚好路过。”
“路过?”桑甜狐疑:“你大半夜去杂货间那边干什么?”
“睡不着。”
栾城言嘴硬到底。
其实是他想着昨晚她说的话,在他彻底解释清楚之前,他们都分床睡……他一直在等她开会回来,想今天晚上向她解释清楚的。
终于等到她开完会,周彻却来通报说,感觉她房里不大对劲,栾城言赶去敲门没人应,打她电话也没人听,最后只能破门而入。
一眼就看到了昏倒在地的mask……
他在房里四下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再看风雨不断灌进来的敞开的窗,栾城言敏感的意识到什么,什么都顾不得就跳出去沿路找。
是她那声看到蛇的尖叫,最终让他找到了她。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他问她。
桑甜眼里闪过一丝锐光:“要不是mask受伤,我还真想联合他好好设计一下,让恶人自食恶果,尝尝我更厉害的报复!”
栾城言擦过头发,站起来便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你意思是,暂时算了?”
一身健壮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现在眼前,桑甜下意识的把头别过去不看:“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