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桑甜和品明月转头去看——

        格瑞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估计来的有点赶，平时精致的眼妆有点花。

        她一门心思给栾城言递咖啡，对一边不远处的桑甜理都不理。

        栾城言回给格瑞斯的也是看都不看的态度。

        但格瑞斯并不在意，脸上还是笑靥如花：“这咖啡是我特地买的，听我爸爸说这是你最喜欢的口味，对了，上次我爸爸约你下次见面谈合作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栾城言顿了顿，唇角微动道：“公爵最近换助理了？”

        格瑞斯稍事蹙眉，栾城言就已经不耐烦的道：“合作是我和公爵之间的事，约定合作是两边助理的事，不用你操心。”

        格瑞斯脸皮很厚，连周围化妆师和工作人员都看出栾城言完全不想理她，可她还是充满耐心的等着。

        直到她认为栾城言是不会拿起她买的咖啡喝一口，才又道：“现在快到午饭时间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可以提前让人去订位子，这里吃饭的地方不多，一到中午休息时间就场场爆满，如果不提前订会饿肚子。”

        “是吗？”

        栾城言低着头应了一声。

        格瑞斯像得了很大的奖励激动起来，忙不迭的点头。

        但栾城言没让她高兴多久，便冷硬道：“不过不用了，中午我会带桑甜去远一点的地方用餐。”

        这句话一出，格瑞斯的笑容僵在脸上。

        栾城言却完全不理，径直对上桑甜的眼，认真的问：“中午想吃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