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创立万盛的股东们，为什么都默认一条规矩，不许集团业务跟栾氏有交集？”桑甜直白的问出心里疑惑。

        桑母眼神闪烁了一下，反问她：“何亦廷打算跟栾氏合作？”

        “他是保守派的，如果股东反对，他不会冒险，”桑甜解释：“所以他想让我先来问您。”

        桑母沉思了片刻，抬起头却说：“这是你爸爸和几个朋友约好的规矩，还是不要打破的好。”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桑甜压抑不住的好奇。

        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事，有很多次，事件的发展都把栾氏跟爸爸的死因联系在一起，这让她不得不联想，难道当初爸爸和朋友创立万盛，就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所以坚决不跟栾氏合作？

        桑母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爸爸生意上的事，我没干涉过，但他们这么做一定有他们的用意……”

        桑甜仔细观察着妈妈的反应，她不像是有所隐瞒，但爸爸已经过世，其他的原始股东也都已经撤股，可在这件事情上妈妈依然坚持，她又觉得其中一定有蹊跷。

        但是妈妈不愿意说，她也没必要深究了。

        *

        晚上睡前，桑甜把结果告诉何亦廷：“跟栾氏合作这条路走不通。”

        何亦廷过了一会，给她回复：“好，我知道了。”

        “你最好另有打算。”

        “放心，我还有别的计划，栾氏只不过是最佳合作之一。”何亦廷迅速回复：“我马上修改明天要用的提案。”

        “辛苦了，我们明天一起打一场漂亮的仗！”

        桑甜回复完按灭了手机，轻轻闭上眼睛，她相信何亦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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