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蜂芒他们找不到留下的暗号，是栾城言根本就没给他们留。

        即便是小白哥组织内部的暗号，也分好几个不同版本。

        冷风告诉栾城言的几个版本都不是紧急情况下用的，而小白哥和他直接管辖的下属之间另有他们秘密暗号，这栾城言更无从知晓。

        面具女问过栾城言，问他有没有给下属留暗号，这就是对他赤果果的试探。

        栾城言不知详细，自然不敢随便应用，万一用错就是自乱阵脚！

        挂了电话，栾城言一把把手机丢给身边的面具女。

        面具女捡起来，余光仍瞥着栾城言。

        蜂芒平时的确马虎，但生死攸关之际难道连老大留下的暗号都找不到？这有点说不过去。

        但身边的男人却气不可支，他的情绪带着盛怒之下的隐忍，还有对兄弟们前路隐隐的担忧，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差池。

        面具女转头看向后视镜。

        后面车子跟上来了，她重新发动车子没再说什么。

        *

        桑甜也跟着放松了一点，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过分担忧，免得给正在全力应对的栾城言添乱。

        一队车连续开了几个小时，经过一夜奔波，人都开始疲惫不堪。

        这时面具女又问栾城言：“蜂芒打给你说他那边还有多少人？”

        “不剩几个。”栾城言沉着应。

        “都有谁？”面具女追问。

        栾城言眸光一厉，狠狠看向面具女：“管好你的人就行了，我的人不用你操心！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哼。”

        面具女冷哼一声，暂时闭嘴了。

        不过片刻，她又挑起话题：“蜂芒他们现在离得远呢，赶过来要一段时间，你怎么打算？”句句都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