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城言松散系着浴袍的系带,微微敞露着胸膛,随意而慵懒,仿佛只是在自家的卧室。
即便在逃亡的路上,在心弦紧绷的状态下,他浑身仍透出让人不敢轻易违逆的强大气场。
他抬眼,朝叫嚣的面具女睨去,面具下镌刻般的下颚透出了冷冽。
看着栾城言的反应,面具女更受了刺激:“小白!你之前对她怎样我可以不管,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你还想跟她卿卿我我,你让下面的弟兄怎么想?你还怎么服众?!”
“怎么,你觉得我难以服众吗?!”
栾城言倏地抬起狭眸,紧紧锁住质问的面具女。
见他脸色大变,面具女的气焰削减了不少。
“我只是看不惯这女人缠着你。”
面具女上前来,手自然而然搭上了栾城言的肩膀,身体也有意偎着他:“都这时候了,我们应该团结。”
“你还知道?”
栾城言顿了顿才出了一口气,显得不跟面具女计较:“她不缠着我缠着谁?她缠着你,你管她吗?”
面具女被问的一怔。
很快便反应过来,一把缠住栾城言的手臂,有意撒娇:“我不管,我要跟你睡!”
桑甜心里突突直跳。
她不知道栾城言要怎么解决这个难缠的女人。
面具女顺势从走廊的台面上抓过另一个房间的房卡,不屑的抛给桑甜:“你自己过去睡!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