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芒回身点头问好,然后对栾城言道:“小白哥,那我先出去吩咐弟兄们做事了。”
“嗯。”
栾城言颔首,蜂芒离开带上了门。
“你的死对头太多,一个一个的想谁有嫌疑,不累死才怪。”面具女坐过来,坐在栾城言床边的椅子上。
刚才听到栾城言说起鳄哥,面具女心里的疑虑又消散几分。
他们跟鳄哥的恩怨很隐蔽,除了彼此的心腹,其他人并不知道……她似乎不该继续怀疑他了。
或许就是因为有了桑甜这个女人插在中间,嫉妒心蒙蔽了她的双眼,她才总觉得这个小白似乎有点不对劲……
但实际上,眼线冷风提供给栾城言的线索,远比面具女想象的多……
“你吃饭了吗?”面具女问,动手给栾城言重新理了理被子。
“吃过了。”他不动声色。
“我看看伤口。”面具女坐上床,伸手去解栾城言的衣服扣子,栾城言没有表情,任由她动手。
桑甜对栾城言示意了一眼,转身出门了。
这七天里,面具女时常来看栾城言,有时也陪他说话,但再没在栾城言面前找过桑甜的麻烦。
面具女对她险些再害小白哥丧命的事还心有余悸,也充满愧疚。
况且在那场打斗中,她亲眼看到要不是桑甜拼命刺伤那蒙面人的肩膀,那蒙面人很快就能一刀刺到底,小白哥会当场毙命。
桑甜救了小白哥,而她一直声称爱他却险些害死他,她在小弟们面前没脸再叫嚣。
面具女陪栾城言时,桑甜多半会借口躲出去,她不想看到面具女跟栾城言相处,哪怕他只是见机行事,她也不想看到任何顺水推舟的亲密。
而桑甜不知道,一般她离开房间后不久,栾城言都会借口累了或者困了,闭上眼睛假寐,为的就是不多接触面具女。
但每次他睡着,面具女就在床边看着他,有时这女人的目光很专注,栾城言生怕她会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