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颐扬的话,没有哭没有闹的去学校上学。
“殊殊,你还好吗”
乔卿和我走的近,知道谭莉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了闫屿的事情。
谭莉死后我很明显变得没以前活泼。
“真不知道阿姨怎么想的,殊殊,你放心,他闻颐扬要是敢干出私吞你的财产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我爸爸妈妈坐以待毙的!”
乔卿一直想安慰我,可我很累,只能疲惫是
的抄他笑笑。
闻颐扬这段时间似乎腹背受敌,我现在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能够去和他对峙。
可是。。。。
我靠在三楼的栏杆上,朝下望去。
闫屿依旧在篮球场打篮球。
他众心捧月的站在篮球场中间,旁边的女孩为他一次次的进球而欢呼。
他肆意生长,流进胸膛的汗水都是高光。
曾经我也感觉神采奕奕的脸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讽刺。
我闭眼,转过头,走进了教室。
乔卿在后面跟着我进了教室。
“殊殊,,,我知道你难受。。”
乔卿抚摸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似乎是想帮我把痛苦都扶去。
乔卿的手顿了顿,随后她再次开口。
“殊殊,我是说,,,如果你想,,如果你真的很不舒服。。”
“我们可以,,或许,我们可以把痛苦转移的,,哪怕让他也感到痛苦,也是极好的,不是吗”
我被乔卿的话突然点醒,对啊,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痛苦。
闻颐扬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我的财产,闫屿明明是谭莉的死的第一目击者,却还能心安理得的打球,仿佛那天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睡一觉,他又是光鲜亮丽的校草,阳光上进,成绩优异。。。
沉睡的只有我,止步不前的也只有我。
“我都查清楚了,闫屿的家庭情况不是一般的不好,他爸赌博,败光了家产,一输钱就会对他们母子拳打脚踢。”
“前年他妈才和他爸打完离婚官司,摆脱了他爸他才得以顺利的入学的。”
“不然,,,”乔卿摇了摇头。
“怕是难搞。”
“那他为什么会还在酒吧兼职”
“哦对,他爸虽然和他妈离婚了,但还在赌,一没钱就会找上闫屿,闫屿不给,他就叫嚣要进学校揭穿闫屿是赌徒的儿子。”
“少年气盛自然不愿意让家里的这些事情让同学知道,但他妈为了养活自己和闫屿已经很累了,闫屿不想让他妈知道,就每周晚上都去酒吧当侍应生,赚钱给他爸。”
“真是讽刺,,,我怎么老碰上这种苦命鬼。”
“啊”
我看了眼疑惑的乔卿,继续说
“闻颐扬为了给他奶奶治病去夜总会做鸭,被我妈看上了,闫屿为了给赌鬼爹钱,去酒吧当侍应生。。乔乔,我是不是撞什么邪了,老是当冤大头。”
“额。。。。哎呀这不是你的错,怎么办,怎么对付他,你有计划了吗?”
“小闫,小闫!”
领班在吧台找到了正在准备送酒的闫屿。
“3205包间的客人指名要你去陪酒!”
蹦迪的灯红红绿绿晃的人刺眼,机械感十足的音乐更是刺耳。
闫屿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经理,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去3205!”
“啊不要吧,经理,我都有阴影了,不去啦!”
“哎呀,客人指名要你呐!”
经理往闫屿的上衣兜里塞了几张红色的纸钞。
“都是小女生啊,估计都是冲着你来的啦,,”
经理凑近到闫屿身边,悄咪咪的说
“一个个水灵灵的,生的好靓女啊,你小子好福气啊,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