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赫连安如醍醐灌顶,跑到床边认真的检查起段夫人的手腕和身上佩戴的首饰。
很快就发现了段夫人头上戴的那支杏花簪。
“是这个吗!她全身上下只有这个是我从伯爵府带来的!”
江吟之接过杏花簪,让清儿去打了一盆清水来,再次用之前的法子,让这杏花簪在清水里渗出了丝丝缕缕的黑色。
直接看呆了赫连大人。
“毒......”赫连安感到难以置信,“这是我送给楚君的簪子啊,怎会有毒!”
江吟之拿出一枚药丸给段夫人服下,说:“性命暂且保住了,但即便这毒能解,也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伤。”
赫连安也稍稍松了口气。
但随之便又神情严肃,思考起下毒一事来,第一个要责问的,自然就是贴身伺候的清儿。
在赫连安的百般威胁恐吓下,清儿最终还是认了罪。
跪在地上哭着说:“大人,是林夫人,是林夫人逼我下的毒!若我不这么做,她就要把我卖去青.楼!还要把我妹妹也卖去青.楼,我只能听她的......”
“什么?林月怜?!”赫连安震惊万分。
于是,清儿为求自保,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出来。
是从何时起,林月怜就逼她下毒的,甚至夫人三次小产,当中也有林月怜做的手脚。
比如大夫叮嘱的不能吃的东西,林月怜会悄悄加在段夫人的饮食中,清儿察觉了,也逼迫她不能说出去。
清儿知道越多林月怜做的‘好事’,便越是无法抽身,因为说出去,便是死路一条。
诸如此类的小动作,多到清儿都数不过来。
赫连安在一旁听着,逐渐的无法支撑住身体,扶着椅子坐了下来,被打击的脸色煞白。
就连苍渊在一旁听着,都不禁冷声嘲讽:“自己的正妻被小妾欺负成这样,你这个夫君当的真够可以的。”
江吟之听完也同样感到气愤,“我真替段夫人不值,明明她可以有更高的地位,至高无上的荣华,可她却不管不顾的嫁给了你,你非但不珍惜,还纵容小妾这般欺压。”
“你可知你这小妾在外人面前是如何羞辱段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