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侯爷,这江吟之知道我是在为沈家办事,才故意搞我啊!南丰酒楼是我唯一的赚钱的途径!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沈侯爷,这次您可无论如何要替我做主!”
唐齐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沈长林一张老脸阴沉不已,拳头握了又握,但最终也只是说:“南丰酒楼之事已成定局,走些歪门邪道赚钱,出事是迟早的!此事怪不得任何人!你也休要拿此事来要挟。”
唐齐宇闻言连忙要说话。
沈长林又冷声道:“西长安街的铺子,你可以去选一家,给你做别的生意。”
沈长林给了补偿,他的态度也很明显,让唐齐宇无话可说。
“多谢沈侯爷。”
灰溜溜的离开沈家,唐齐宇心中暗自抱怨,西长安街的生意冷清成那样,要来有屁用。
要是东长安街的铺子,那才另说!
唐齐宇走后,沈玉嵘自院中走进厅内,“爹,你得想想办法,已经快没人压得住江家了,就连江宝轩那个废物也勤奋练功了,再不动手,可就真来不及了。”
沈长林面色凝重,“我心里如何不气啊!”
“但......”他长叹一声。
“因为庆宁镇私铸兵器和屯私兵的事情,已经让皇上对我们沈家有了提防心,连带着皇后也跟着受到牵连,昨日才传信回来让我们千万别再有任何动作。”
“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去对付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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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宁镇的事情,不止是让江家低调了起来,连带着东厂和江家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