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林装着不去看,但实际上他眼睛一会儿都没离开过。
米娜那短发飞扬的臻首,还有痛苦无助又委屈的呻-吟哭泣,他听的是那样的好受。
就像自己压在她身上,在给她开-苞一样。
孔老头儿儿曾经说过,女人的第一次很痛的,下面会出血。一个鸭蛋形状的一滩处-女血。
男人在上面却感觉总之那种感觉比当神仙还好,重要的就是那种占有的驰骋的欲-望。
现在听着米娜痛苦的呻-吟,她还连说了几声不要。
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米娜分开的,白花花的两条大腿。
她的两只柔嫩的柔荑正扒开着下面。
只听到王露哗哗哗的用剃刀给米娜备皮的声音这个难受,心都要跳出去了。
真想和王露大夫说说,让自己去给米娜备皮。
就算给大夫红包都行。
他想再靠近去看,但没敢那么做。怕被赶出去,换柳杏儿进来。
他现在也不明白为啥让他来当帮手,柳杏儿不也闲着么?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多看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只看到米娜分开的大腿,还有扬起的白皙的脚丫,那染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甲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中。
“项林!你去把这托盘的东西倒掉!然后回来!”
王露命令了一句。
“哎~!”项林答应了一声。
这活他太愿意做了,这可是米娜的,他做梦都想这么干。
走过去的时候,他还装的挺正经,端起那个托盘,头也没回的走出去。
因为他知道,王露和米娜都在看着他,就是装也要装一会儿正经人。
端着托盘出了门,柳杏儿已经拿着三只玻璃瓶和药针过来了。
项林见到医院走廊长凳上坐着米娜的母亲,此时低头很难受的样子。
他没有去理她,直接问柳杏儿。
“那瓶子里装的是啥?”
“呵呵……”柳杏儿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麻醉剂啊!一会儿要给米娜打的。放心啊,过几天你做手术的时候也要给你打。”
项林一哆嗦,想起柳杏儿说的那三针,一针要打在自己的蛋蛋上,一针打在下面的头头上,还有一针是卵皮上。
还没打光这么一听就像是在动用酷刑似的。
“那这三针给米娜打在哪?”
“你……你问这个干啥?不害臊么?”柳杏儿瞪了他一眼。
“啊,随便问问。”项林脸红了。
“哎,你端的是什么?”柳杏儿又问。
“垃圾!我先走了。”
项林一溜烟下楼了。
等他上来的时候,王露已经用酒精给米娜下面消毒完毕,又用手指碰了碰问她有感觉没有。
米娜点了点头,说有,但是不明显了。
项林边走边想起了老孔头教育他的四大红。
杀猪的盆。
庙上的门。
大姑娘的裤-裆。
火烧的云。
心想这大姑娘的能和火烧云媲美,那美的肯定不行了,当然是红色,不过刚才看到的却是粉红粉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