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都是她赢的最多。
她就是再傻心里也明白,这就是个局!
巴不得把自己给嫁出去。
那齐冬冬长得圆圆的大脑壳,小眼睛色迷迷的,一脸的雀斑,头发短的很,一张嘴还是一口的大黄牙。
那样子要多烦人就有多烦人。
开始介绍说,他是哥哥的一个朋友,在市里开保健品店的。
这两天才知道齐冬冬的老爹好像是一个厂子的副厂长啥的,她哥哥柳飞扬在那个厂子当个小头头。
柳杏儿算是明白了,这是想合起伙来把她给卖了啊!
进屋后不久把这几天赢得一千多块钱都划拉起来,然后出门甩在了齐冬冬的大圆脸上。
把那小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柳杏儿又扭着屁进屋了。
气呼呼的把门狠狠的摔上。
柳杏儿的哥哥和母亲都说她不懂事,不让齐冬冬生气。
齐冬冬却眨着小眼睛看呆了。
感觉柳杏儿生气的时候太美了,美得无法形容了。
他下面的小东西已经硬翘翘的了。
他感觉自己老爹的工厂那些年轻的女员工没有一个比得过柳杏儿的。
还有自己玩过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要多骚就有多骚,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睡过了。
和柳杏儿一比简直毛都不是了。
这小-妞儿儿这撅驴一样的脾气正合他的胃口。
他几乎心里特想让柳杏儿抽他的大嘴巴,狠狠的抽,有多狠就抽多狠,自己情愿跪在她面前给她舔平底鞋,舔裤衩都行。
“齐少,你没事吧?”柳飞扬见齐冬冬动也不动。心想别把自己饭碗砸了,他当个头头一天啥也不干也能开个四五千的工资呢。
要是自己的妹妹和齐冬冬的事儿成了,不仅她的工作解决了,自己也能弄个车间主任啥的当当,那一个月工资能翻倍。
而且外捞也多了。
“没事……没事……”齐冬冬反应过来,他的魂魄都被柳杏儿给勾走了。
……
柳杏儿在房间里听到他们说话这个气。
自己的爹妈还有哥哥简直就是把她往火坑了推啊!
玩完麻将已经快一点了,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失眠到四点才呼呼睡了。
闹钟六点半响了,她想不去上班了,不过呆在家里更麻烦,那齐冬冬没准还会继续来纠缠的。
便打着哈欠往外走。
她老妈还假惺惺的劝道:“哎呀,姑娘啊!太困了,就别上班啦!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下午让你哥哥领你上市里好好的买几件漂亮衣服……”
柳杏儿都无语了。
看着她老妈手上的金手镯子,怎么这么眼生?
肯定是那齐冬冬送的。
潘晓静抓起一个包子边吃边往外走。
……
……
此时,她已经困的上下眼皮都直打架,不过身上黏糊糊的她可不想就这么去睡了。
强打着精神到二楼厕所洗了把脸。
然后从铁柜子里泛出一套衣服,当然也有内-衣内-裤。
县医院每个员工都有自己的一个柜子,换洗的衣服都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