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告诉你了，先把书背下来，我教你的东西多着呢！包括这配药，对了，你想学炼丹不？丹药，还有针灸，那可是华佗留下来……”

        “哈？”项林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我以后也不当大夫，不当兽医的，我学那东西干什么？对了，我最近在王霞家旁边的小卖店发现一个小媳妇，你说过远嫖近赌的，现在帮我拿拿主意，我要不要她……”

        “你……”老孔头儿气得一瞪眼。

        “唉，你这驴……你纯粹是个山驴逼！行啊，只要你答应学……学炼丹，学医术，我就告诉你拿不拿下她！”

        老孔头儿说着话，开始在他乱糟糟的屋子里面翻腾着。

        最后在墙犄角找到了一本薄薄的册子。

        “三驴逼，你听着，只要你把这册子背下来，我就告诉你，不然，我咒你这些女人都背弃你，一辈子你都不举！”

        项林正照着镜子，看自己一脸的鸡粑粑一样的东西。

        一听孔老头儿儿这么说，吓了一跳。

        “老家伙，没你有你们咒人的！什么破玩意让我背！”项林伸手抓了过来。

        弄了一手灰。

        “老家伙，这玩意你在哪捡的？”

        “唉，忘了在哪个垃圾堆捡的了，反正你背下来就是了，不要给任何人看，我要不是刚才找到引炉子的报纸，就差点用他引火烧炉子了。”

        项林撇撇嘴。

        把上面的灰弄掉。

        孔老头儿儿又说道：“这是医术，你背完之后我给你出主意上那个什么小卖店的女人。嗯……明天，我再给你一本炼丹术，你也别管有用没用，都背下来……”

        孔老头儿儿见项林又要打哈欠。

        “炼丹可是大有前途啊！”

        “老家伙，我还有事呢。”

        老孔头忙又笑嘻嘻的说：“炼丹很有前途的，炼出来的壮阳丹，一晚上能十多回，还腰不酸腿不软，一口气铲十几条垄都没事儿！”

        项林听到这两眼发亮。

        忙说：“真的吗？我学啊！这个我不吃不喝我都要学！一定要把壮阳丹给炼出来！”

        孔老头儿儿摇头笑了笑：“三驴逼，洗把脸再看看伤口！”

        项林到屋外，拿孔老头儿儿的破盆接了点水，然后洗了把脸，再回来照镜子，脸上的伤口竟然恢复了。

        “老家伙……你这药……”项林说着跑到孔老头儿儿乱糟糟的东西里面翻腾起来。

        “驴啊！我给你装点！你别都拿走了！”

        ……

        孔老头儿儿肾疼的给项林弄了少半葫芦。

        还嘱咐他省点用。

        项林笑嘻嘻的，这才出门骑上二八自行车上学了，临走还打包票，一定把这什么医术的小册子背下来，然后学炼壮阳丹。

        见项林走了。

        孔老头儿儿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起来。

        手扶着心口，慢慢坐到了炕沿上。

        整个人抖成了一团。

        像是要把眼前的火炉紧紧抱住。

        他冷的浑身打颤。

        嘴唇哆哆嗦嗦的。

        看着项林离去的方向，小声念叨着：驴啊，我的日子不多了，能帮你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孔老头儿儿手捂着心口，脸色骇人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