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大多幸灾乐祸说他活该。
不过,项林身后却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麻痹的,肯定是项林这小子干的!他糙了人家儿媳妇,现在又放火烧人家房子了!”
项林回头,见是何三。
心想自己找了两天都没找到这混蛋,不过琢磨一下也对,他既然跟孙小眼穿一条裤子,肯定这么大的事儿得现身的。
孙小眼看他是混子,所以和他走的近,以后要是讹人不给钱,就让何三出面去要。再给他点好处。
项林这时拳头攥的紧紧的,脸上却是笑容满面的走近。
“何三,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我和你说,杀人放火可是大罪,你乱说我能告你造谣!”
“造谣?造你-麻-痹谣?”
“哎呦喂!何三,你-麻-痹原来还会造谣哪!你-麻-痹功能挺全啊?会不会吹啊!那以后就不用吹牛逼了,吹尼玛比得了……”项林说着哈哈大笑。
旁边的陈宝贵也憋不住的跟着嘿嘿笑。
“陈宝贵!我糙你-妈的!我跟项林说话,你笑你-麻-痹啊!”何三抓起一块砖头砸到陈宝贵脑袋上。
陈宝贵哎哟一声被-干倒了。
项林笑了,心想陈宝贵这货也活该倒霉啊。
何三干倒了陈宝贵,接着朝项林冲过来。
项林早就准备好了。
打架讲究心气平和,不能心浮气躁,尤其那种见面就大声骂人的,这样的人除非仗着人多,或者欺负老实人,要是面对厉害的,他这么骂人肺活量都骂出去了,就没力气打人了。
而更忌讳打出一拳喊一句草-泥-马的,拳打出去,得憋住气,那样才有劲儿,把气放出去了,拳头也没力了。
何三气急攻心,冲上来,项林低头躲过他一拳,下面快速两拳打出轮到何三下巴上。
“我糙!”何三被打的接连后退。
这时大伙冲上来开始拉架。
“我糙你-麻-痹的!你们拉偏架!”何三骂着。
“喊啥喊?再喊我给派出所打电话,都给你们带走!”这时村长张财黑着脸从车上走了下来。
刚才他正在被窝跟年轻小老婆造小人呢,听到外面喊着火了,但又不是他家着火,所以又在老婆肚皮上捣鼓一阵,出去了找手纸擦干净了。才穿衣服开着小车过来的。
何三不给谁面子,村长面子还是要给的。
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在农村,村长最是牛逼闪电的,跟派出所关系也好,咋说人家也是做仕途的。
张财要是真一个电话过去,派出所真能把何三拷走。
黑社会再黑,也没当官的黑,混的再好,再明白,也是下三路,不是正统。
张财震住了何三,又喝道:“老孙家着火的事儿人家消防都证实了是最近干旱,天太热,着火的又不是他一家,谁让他把柴禾晾嗮了?这天气这么热用晾柴禾吗?不自找的么?还围着房子晾嗮,谁想的主意?还有,何三你刚从大狱出来,最近就惹了不少事儿了!是不是还想进去呆几天?”
“嘿嘿,嘿嘿村长,俺不能。”何三黑着脸皮笑了笑。
心里恨不得把张财砍个十七八块,心想你算个几把啊!
“不想就消停点,咱小屯子不大,破事还不少,老孙家着火了还不消停?还想整出个人命案子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