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手机却是崭新的。
忙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在上面翻着。
项林看到了她的一串串的号码。
随机告诉了项林一个。
项林帮她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对方接听了。
王红梅有些激动的对着手机说话,那边很吵杂,显然是在歌厅啥的了。
“花蕊歌厅,你来吧妹子!”
王红梅答应了一声。
随后项林收回电话,他也不知道花蕊在哪,不过破县城总共就这么大的地方,找一圈也就找到了。
本来是有歌厅一条街的,不过花蕊歌厅离着人家一条街有点距离,在洗头房后面。
项林对这里挺了解,前几天就是这翻船,找-小-姐让警察逮住的,一想起来真他-妈-的丢人啊。
老子还没脱-裤子开糙呢,就被人抓了。
还好提尹胖子没罚钱,不然那就太冤枉了。
这花蕊歌厅跟洗头房隔着一条街,其实就是房前房后,花蕊歌厅对面还有两个歌厅,里面都是橘红色,或者是殷-红色的灯光。
里面传送出歇斯底里,上气不接下气的歌声。
就跟谁家死人,谁家媳妇难产发出的声音一样惊悚。
音乐还贼响。
项林把摩托车停下,随后锁好。
见这几家歌厅都是挺廉价的,38元随便唱,加上果盘啥的,啤酒,几个人一百多块也就够了。
要是再抠搜点,五六十也就够了。
项林跟王红梅走了进来。
本来两人是分开走的,而刚到歌厅门口,王红梅就一下拉住项林的胳膊。
脸上笑容满面的,歌厅不大,根本就没有包间,就一个八十多平放的大厅,其实用民房改建的。
中间有一个舞池,正中间有一个背投电视。
周围摆放着一些桌椅,可以容纳三四十人的样子,不过现在就有三个女生坐在一簇在抽烟。
基本上都是牛仔短裤,上身或白色,或黄色的小衫。
“张姐,这是我对象,叫项林,我们般上的学委……”
“糙!老四,你啥时候有的对象了?临时划拉的吧?”
那个被称之为张姐的女生站起来,能有一米七的个头了,长得虎背熊腰的,跟他-妈-的相扑运动员是的,胸前两只大扎直晃悠,刀削发,黄不黄,白不白的眼色。
这时,项林又往旁边看过去。
另外两个女孩儿一个亦是身高将近一米七了,长得脸有点长,不过总比这个大狗熊耐看,两条大长-腿,白花花的,项林真想摸两把。姓许。
另外一个身高一米六,穿了一身浅黑色的制服,齐腮的短发,鸭蛋脸挺可爱的,有点婴儿肥,露出的大-腿极其诱人。
“哎呀,张姐,我以前就认识的,张姐,这不你过生日我特意给你带来看看么?”
我糙!项林晕了,心想这王红梅怎么一个屁八个谎啊!
满嘴跑火车啊!一会儿她过生日,一会儿父母都在外地的,看来她的话不能信,现在又是这女生过生日了。
“项林?”那个大长-腿兴许的女生说:“麻痹的好像三中听说过啊,前几天不是摸底考试么?咱三中-出的题,然后听说镇中学有个傻-逼考第一,在咱三中三千学生里面排行第二,咱那傻-逼老师还说这学生铁定河海城一中的实力了,还要去挖人……”
那个齐腮短发女孩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项林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