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林看着她并进的大长-腿已经受不了,并且开始施针了。
项林就感觉这是一匹大母马一样。
当下长长的银针抽-出,轻车熟路的插-进女人的哑门穴以下的穴位。
此时,黄昏将之,落日余晖在县城不太高的楼宇中,光波阑珊的像是被切碎开来的彩色花瓣,各种美好-色泽的洋洋洒洒在县城街道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时间也是放学下班的时间,车流人流暂时如织,小县城也没多人,只是有几个带死不活的国营企业,斑驳的企业古老的青石灰、土土的墙面上,还残留着团结就是力量跟万岁主-席的口号。
彰显着那个岁月人民群众热血沸腾,万众一心快乐的共-产主义美好的缩影。县城唯一几处这样的颓败的厂子,像是那段岁月留下的痕迹,亦是昨天历史走过的痕迹,只是在人们心中越来越多的淡忘了……
这些古老的——六七十年代甚至更早的建筑还有县医院跟每年都装修不止也没见多大成效,被各个阶层贪污扒皮的县城医专跟县政府大楼。像是在和外界诉苦着河海城第一贫困县的美称……
……
当然,这些都是政治缩影,项林只是感觉人多了,车多了,不过跟自己没啥关系,他只喜欢女人。
夕阳有些倾斜。
这也是黄昏中最美的时候。
这个时候城里人们有兴致的总会携手欣赏一下。
没兴致的是想看也看不着,总能被高大的楼宇跟钢筋水泥的怪兽挡住美好的夕阳西下。
晨暮只能在幽然的乡村能够体-味到自然的日出日落,生命的朝夕相伴。
惯性的市里人,倒很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人,整天演绎着雷同的上班下班流水线上的剧本。
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修理地球的农村人,老天没给他们太多的财富,却赋予和全是了他们更健康的身体,更多的生命的自然蕴育的意义。
人不公,而老天却是公平的……
……
“啊……我醒了?”小店女人感觉自己的头晕晕的。
浑身很乏力,很累的样子。
看着项林说:“弟弟,你咋不早点叫醒我呢?哎呀,我睡了三个小时了,真是的……咦?这次咋不像上次啊,我虽然感觉很过瘾,很舒服,不过我的腿,还有浑身都很乏力……”
项林笑了。
“大姐,可能你做梦了吧?你睡的时候还老说梦话呢?”
“啊?”小店女人不知道浑身乏力跟自己做梦有啥区别。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感觉自己真有些零星的做梦的片段,是自己被人扛着大-腿在弄。
她又看了下钟点说道:“哎呀,弟弟你得走了,不然你……我那个对象回来该误会了……”
项林忙点点头走出了门。
小店女人还笑着说在电话联系。
项林也点了点头。
他转身奔着摩托车停靠的方向走去。
见到一个男的,头发有点长,一米八几的身高,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有些帅气,穿着一身得体的警服奔着小店女人的小卖店走去。
项林愣了愣,随即呼出口气,我擦!还以为是警察呢,原来是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