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财脑袋上汗就下来了,这他妈不是捣乱么,这下老师不明白也就罢了,心想刘海燕你咋没拽住呢!
再说麻痹的陈宝贵你自己吃几碗干饭自己还不知道啊?怎么这么欠蹬呢!今天老子的事儿又得让他给搞砸了。
张财忙跟刘校长说:“不行啊,老陈就算盘行,文化太浅啊,讲不了课,要不该闹笑话了!”
刘校长摸-摸脑袋,打了个酒嗝:“唉,没办法了,现在你看着几个老师都喝的自己都不知道谁了,现找人也来不及了,用学生人家也能看出来,死马就当活马医吧,我看陈主任刚才劝酒的时候能说会道的,再说让他讲一节语文课,讲个简单的,我感觉能行。再说,你看他也像个老师模样。”
张财叹了口气,这时,上课铃声已经打响了,陈宝贵有些摇晃的已经进了教室,而项林也把临时换老师的事儿都告诉同学了,没想到进来的不是别人,却是陈宝贵,项林忍不住轻声笑了。
张财几个人也忙赶到班级的窗户外面,见人家教育局的几人已经坐好了,他们就讪讪的笑着站在窗户外面。
陈宝贵脸上笑嘻嘻的,直勾勾的看到教育局副局长旁边坐着的那个一头咖啡色碎发的女人了。
看着那女人大-腿白-嫩白-嫩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陈宝贵差点口水流出来了。
“老陈!”张财低喊了一声,心里也佩服这家伙咋不怯场呢。
陈宝贵唔了一声过去,张财小声说:“你讲啥?”
陈宝贵把语文书递过去,这时刘校长忙指着一篇课文说:“这个吧,讲这个,这个简单。”
刘海燕一看也点头,是阿q正传。
鲁迅的一篇文章,不算太难,不过刘海燕还是小声指着茴香豆的茴字小声问:“这个字念啥?”
陈宝贵根本不认得茴字,不过他认得回,忙说:“hui,回。”
刘海燕松了口气。
毕竟陈宝贵已经进来了,那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而这篇文章就这个茴字有些难辨,其他的还好说了。
后面教育局的人看见他们嘀嘀咕咕的也正常,毕竟没打招呼么,突然来听课的,得给人家一点时间准备了。
来的孙副局长有些秃顶,忙笑呵呵的声音洪亮的说道:“这位老师啊,你不用紧张,我们就是随便来听听课,没啥的,你平时咋讲课,现在就咋讲课,我一看你的岁数就知道你是有经验的老老师了。”
“那是啊。”
陈宝贵答应了一声,人家教育局的几个领导都呵呵的乐了,心想这老师心理素质不错,他们刚从三中过来,临时抽查的时候,三中老师都没他这个心理素质了。
这时项林注意到,这一行五人,其中两个拿着本子记的,而孙副局长旁边的那女人只是笑吟吟的静听,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女人骚。
孙副局长另一边坐着一个老者,五十多岁,大热的天,穿的那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