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这层处-女膜早晚得破,她看了看项林,就是穿的土点,但小-脸儿洗的也干净,身上也干净,而且还淡淡的发出了一些香水儿的味道,也不像农村那些半大小子似的一股土腥味。
而且她刚才也想了半天,昨天确实是跟夏诗诗睡在一起的,可能是自己起床撒尿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走错门了,进了项林的小房间了吧,然后两人睡在一起,被夏诗诗发现了,不好意思才走的吧……
方阳阳脸上一红,打开了一袋大枣,吃了一颗。
而且项林也挺细心的,里面也有鸡蛋啥的,项林呵呵笑说:“鸡蛋趁热吃了,刚在小店买的,刚煮好的茶叶蛋……”方阳阳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说了句:“烦人……”然后红着脸回班级去了。
项林呼出口气,而这一幕落在了很多学生眼里,但项林现在的脸皮跟城墙差不多厚了,心想你们看见能咋的。
米娜、路小巧眼里都有种莫名的仇视,项林暗想,这难道就是醋意么……也不管这些了,直接回到了班级。
早上的时候,检查卫生,米娜在前面走,项林也悠哉悠哉的,而回到班级,自习课结束之时,很多学生在说班主任王霞要调走的事儿,可能最近就不来上课了。
项林琢磨了一下,心想也正常了,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王霞以前就说过,她男人在报社当编辑,而且托一托教育局的人,走个关系,把她调离这个地方,到三中亦或到河海城的高中去当老师,那待遇啥的自然就不一样了。
不用说工资了,就是老师收学生家长送的红包一个月就能上千块了,在这个破学校,连个屁也收不到,一个月的工资也就那么千八百的而已了……
而且王霞也说过,她尽量调到高中去,然后也让项林去那个高中。
此时,项林琢磨了一下,他毕竟才十七八岁,虽然现在经历了不少,但是他心里还是没有一个方向,自己以后干点啥?难道在农村窝着?那自然不能,上学?上学之后呢?
最近跟柳飞扬,金星这些人呼呼哒哒的忽然发现除了男人对女人的这种异性的刺激和需求之外,还有一种非常值得拥有的情义,那便是兄弟之情了。
柳飞扬为自己打何三,金星也能为兄弟两肋插刀,即使马华强一伙儿听到自己有难,也是操着家伙跟人拼。
项林渐渐觉得,自己和这些人捆绑到了一起,感觉有兄弟的日子才算是日子。有女人的日子是快乐的,有兄弟那是激-情澎湃的。
项林正捉摸着,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想了半节课,啥都没想明白,浑浑噩噩的混到了中午放学,这帮老师也都是浮皮潦草的过来讲讲课。
王霞要调走的事儿像是瘟疫一样的开始蔓延了,老师们也都纷纷请假,不是脑袋疼,就是屁疼,奶也疼,反正就是请假,然后去教育局找关系,纷纷想调离这里,不仅是老师,就校长都想调走。
镇中学很像是县医院似的,已经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了。
项林看着班级后面的那一堆每年冬天都用来搭炉子的砖头,还有那些已经烧得被煤烟熏得发黑的炉筒子,不禁觉得不知道今年冬天还能不能用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