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醒酒,项林就来了。
不禁他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小袁大夫。
这小袁大夫别看长的文文弱弱的,其实心可狠着呢!
这小袁大夫打针那可是往死里扎针啊,他平生也犯一个毛病,那就是怕官,尤其是的大官,他害怕,第二个一见就非常哆嗦的那便是大夫了。
穿了一身白大褂,往这里一站,他腿肚子都抽筋了。
全身都有点不自然了。
这时,项林跟小袁走进了院子,屋里的徐广宽也是喝多了酒,就没有上地干活,差不多中午了,他老婆也在张罗着饭菜。
见项林来了,徐广宽的酒劲也醒了差不多的了。
忙呵呵笑着说道:“是……是项林啊,你咋来了……”
这时,小袁阴阳怪气的说道:“现在应该叫项副村长……”小袁长得挺面嫩的,属于小白脸,身子有些扭捏,由于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大吊瓶一卦那钱都是刷刷刷的进兜里去了。
小-脸保持的也不错,而且由于看病的关系,跟几个老娘们也都有一腿的,不过,他这人有些小洁癖,亦是有些娘娘腔的感觉了。
“啥……项……项副村长?”徐广宽有些纳闷,而旁边的孙小眼更是两眼冒金星了。
差点一头栽过去:“项林,你……你啥时候当上副村长了?我……我……”
他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似的看着项林。
而嘴里的话便是要去乡里去告他,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出来呢,项林就先说话了:“哎呦,这不是孙大叔么,你这是……我刚听到消息,说你被徐广宽给打了,现在,咋的了?病的不轻吧?”
孙小眼咋嘛下眼睛随即一愣,不禁觉得项林这是咋的了?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吗?自己跟他可是老对头啊!怎么冲自己说话?
徐广宽不乐意了,冲着项林说:“你……你这半大小子,咱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咋能,咋能这样……”
“咋样啊?啥样啊?你说我说的不对么?”项林冲徐广宽像是连珠炮似的开轰了。
“徐广宽,你以前也是当过副村长的,而且现在还是民兵连长,你咋能这么没有觉悟呢!嗯?你打人是事实吧?要不人家孙叔能在你家不动地方吗?是事实就要承认!对不对!”
徐广宽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媳妇也都哭了,心想这不是欺负人么,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啊,项林跟孙小眼不是不对付么,咋一下就穿一条裤子了……
而孙小眼这时正在擦着眼泪。
“项……项副村长,你真是明察秋毫啊,就是这么回事,我……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挨揍了,我……我屈得慌啊我……”
项林呵呵一笑道:“孙大叔,我们以前有点误会,但是过去的事儿都别提了,是我岁数小不懂事,您老人家还得多担待,咱就说今天的这个事儿,就是他徐广宽不对!”
项林又转向徐广宽说道:“你……人家孙大叔都这样了,你咋还不张罗着上医院看病呢!耽误病情了,你负责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