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河二婶昨天被李小河干的胯骨生疼,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子似的,晚上男人要碰她,让她啪的抽了一个大嘴巴子,李小河二叔忙问咋了,捂着脸这个憋屈。
李小河二婶马金凤早上起来去大门前的厕所撒尿,就被呛得一鼻子灰,刚听到广播里面项林夸奖着何三,这何三的大扫把就到了,卷起的灰土把她呛得咳咳的。
她可不管那些事儿,张嘴骂道:“你个挨千刀的死何三,是不是没媳妇有的使劲儿憋的慌了啊?憋的慌就找个女人,别这么撒泼……”
何三一看是马金凤这老娘们,想要张嘴骂人,忙愣了一下,心想自己是好人,是要做好人,不能这样……忙转口笑道:“大妹子,你咋起的这么早了,不多睡一会儿啊,多睡一会吧,一会儿灰尘消了,你再出来……”
马金凤本来心里不顺,顺便跟何三顶几句的,他们进过监狱的,或者是混的,也是有讲究有说道的,那便是男的不能打女人,不然让人瞧不起。
还有一种说法便是认为女人较为晦气,不想招惹女人,怕惹到一身的晦气啥的,对自己以后不好。
马金凤咳咳咳的咳嗽几声,撇了撇嘴,忽然冷嘲热讽道:“何三啊?你这是咋的了?是不是被项林那个小毛孩子给吓破胆了?被人在破广播里面夸奖两句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哼哼~!以前我还感觉你是一条汉子啥的,现在啊,一看你就是一个窝囊废……”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马金凤冷嘲热讽的,何三脸上受不住了,心里还真有点憋屈。
这是,灰尘中一个声音轻声道:“马金凤妹子,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在一个村里面住着,何三大兄弟为了咱这村里的环境好点,谁都是看得见的,老百姓眼睛不是睁眼瞎,谁对他好,老百姓就对谁好,谁对老百姓不好,老百姓也不会硬是说好,谁人心里面都有一杆秤,谁多情多重都能称得出来……”
“哼……”马金凤冷哼了一声,看见是孙寡-妇,一晃三节腰的往里面走,干脆尿都不去撒了。
刚走了两三步,马上回头冲孙寡-妇冷笑两三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发出,冷嘲热讽道:“哎呦喂,孙姐啊,你守寡这么多年可不容易吧?要是想男人了,可以跟妹妹我混啊?别的没有,但那鸡-巴玩意有的是,用不着在这里给男人帮腔,你心里想了就直说啊……”
“你……你……”孙寡-妇气得身子有些发颤。
何三忙扔下扫把,去扶着了孙寡-妇忙说:“孙姐,孙姐,你没事吧……”
何三随即冲马金凤狠狠道:“马金凤,你他-妈-的这个卖13的货,别他-妈-的以为自己干净,你跟别人扯犊子也就算了,给你大侄儿李小河海他-妈-的在井坑子里头干了一白天!我他-妈-的不说你,给你留着面子了,看你是个女人,你他-妈-的还敢埋汰孙姐?孙姐守寡咋了?孙姐守寡干净!麻痹的你马金凤都没有茅坑里的石头干净……”
马金凤脸煞是绿了,正好这时候他男人走了出来。
而且东西邻居都听到了,农村起床都早,尤其是在这种大忙时节,更是不敢偷懒了,都早早的起来,上完厕所,回去洗脸做饭啥的,然后好上地收秋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