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邵晓东要比他高一些,不过这小子偏瘦,而项林虽然有些瘦,不过肌肉坚-硬鼓鼓,能把邵晓东的衣服挺起来。
项林这才发现怪不得邵晓华给自己买衣服都是韩版的,邵晓东这小子的衣服也都是韩版了。
不愧是亲姐弟啊,这风格,喜好都差不多。
而且主意也都是一个比一个得多,一个比一个损了。
邵晓东说没事也就没事了。
收拾停当了,项林想了想,还是把洗好了放在暖气片上烘干了的护腕戴在了胳膊上,随即插上了二十几枚银针,没有插的太多。
随即出门开着中华车去接白潇潇了,而路过邵晓东的一个老窝,又取了一个被子扔到车上了。
项林见那被子啥的都是崭新的。
不禁笑道:“你是卖被子的咋的?”
邵晓东嘿嘿一声说:“我不是倒腾小姐的么?有的时候碰见下水的小姐岁数小,再不是处-女啥的,人家的初-夜不能盖旧被子了,得盖新的……”
项林糙的骂了他一句,开车去转个弯走了。
白潇潇蜷缩在墙角,说不怕是假的,虽然是警察,但毕竟是个女的,事后想想自己差点被-插,如果真是那样,她情愿去死了,而最终得出的结论便是自己一时半刻也不能离开枪了,明天去警队的时候就把枪挂在身上,二十四小时也不离开了。
等了十五六分钟,白潇潇发出了十多条短信。
最后接到了项林的电话,她心里稍安,远远的看到中华车开到近前。
白潇潇这才拖着皮箱稀里哗啦的过来了。
项林推开车门撇撇嘴说:“白大警官,你这可不像是要在我那住一天的事儿啊!这么大的皮箱?啧啧啧,你想常驻沙家浜咋的?我和你说啊,你那么能吃,还那么挑剔,那么馋,那么喜欢花钱,啧啧啧,这么在我那住下去,我得损失多少钱啊,你……”
项林说着话,见白潇潇不回答,只是两行眼泪慢慢滑落下去。
项林忙不说了,下了车,把她的皮箱放进了后面,随即让她坐到副驾驶上了。
白潇潇擦了擦眼泪随即说:“你……你就那么没爱心么?今天我出事了。”
项林咳咳两声,而白潇潇一把抓-住他的护腕说:“你……你和那个嫌疑人很像。”
“哎呦喂,我说白大警官啊,我可是正经人,我可是中医啊!你可少往我脑袋上抠屎盆子,刚才我可有证人啊!人家我正和朋友在洗浴中心洗澡呢,准备洗完了找一个小姐……咳咳……过来帮我捏捏脚,你掐我-干啥玩意儿?今天陪你走了一天了,我都累坏了,正准备捏脚,然后你说你有难处,我奋不顾身就来了,你别咬我一口啊!你这么说话我直接把车给你开警局去,我才不收留你这没良心的非洲难民呢……”
“行了!够了!你才是非洲难民!你才没良心!项林我告诉你,今天白天要不是我早去一步,你你……你早被少爷那伙人砍了!咋的?到了晚上我有困难了,你帮我一下还不行啊!你什么人啊你!忘恩负义,落井下石!我……我今天差点都……都那啥了,你都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白潇潇眼泪围着眼圈转呀转的。
项林管了车灯,手搭在她有些悸动的肩膀上,感觉这丫头真是吓坏了,忙慢慢的抱进怀里。
白潇潇感觉项林的胸口挺温暖的,眼泪抑制不住流出来,靠在他胸口上,嘤嘤的哭了几声,项林感觉她的眼泪贴着自己前胸。
手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其实那拍打就是在轻轻的抚摸占便宜了。
“潇潇大警官,别哭,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哭,无论你走在哪里,在任何地方,你都要记住,我永远是你的坚强的后盾,别哭,你不没啥事儿么,就是有啥事也没关系,还有我呢……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