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走进厨房,不一会儿鸡鱼的香味都出来了。
白潇潇心里跳的厉害,项林走的时候,她小手里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都愁坏了,心想自己这……这做的都是啥事儿啊?帮男人弄那东西了,这不是帮人家打-手-枪了么,这次不能全怪项林了,是自己一下没忍住。
白潇潇呼出口气,忙披着衣服把手洗干净了。
看着电饭锅里热乎乎的粥跟包子,心想丢人现眼的事儿先别去想了,先吃东西吧。
嘁哩喀喳的一通吃,感觉有人拧门锁,她心想肯定是项林回来了,忙扔下锅碗瓢盆跑进被窝里装睡了。
项林在她肩膀上亲了一下,气得她差点回头给项林一个大嘴巴。
不过打人家干啥?
算了,还是装睡了。
白潇潇睡着睡着,鼻子不禁嗅了嗅,闻到了鸡跟鱼的味道,舌头不禁伸出来舔-了舔,不过只把嘴边的饭粒舔进去了。
项林给她的针灸不错,她已经感觉浑身热乎乎的了,像是身子也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半个小时候,白潇潇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这时传来了脚步声,她又是接着装睡了。
项林走了进来,留下了一张纸条,随后开门走了,心想,这女人多还真是麻烦了,这边伺候完了,还得去伺候那边,男人真他-妈-的累了。
项林刚走,白潇潇就一骨碌从小床-上爬了起来。
回头看看项林留在桌上的纸条,什么鸡跟鱼都在锅里,中午吃。
药一日吃四次,五个小时一次,都是甜药……
白潇潇气咻咻的,披着大被跑到厨房,揭开锅盖笑了。
项林下面炖着鸡,上面蒸着鱼,香味一阵阵的扑来。
白潇潇笑嘻嘻的心想中午吃?老娘现在就饿了。
本来有病是挺虚弱的,不过项林给他刺针灸的那些穴位像是张开饥饿的大嘴似的,像是在命令白潇潇吃东西似的。
她把鸡跟鱼都搬到了床边,放在凳子上,而围着棉被刚喝了一碗汤,自己肚子里就咕噜噜的不停的响了起来,随即开始噗噗噗的放屁,一个比一个响,一个比一个臭。
最后白潇潇自己都不吃,蒙住头,屁对着外面,从蕾-丝内-裤里一个个的屁声不断。
白潇潇响起项林说的,这针灸要是到了好处,便是身子发热,热气把她身上的寒气顶出去,直到屁声不断那便是痊愈了。
白潇潇气得出声大骂项林不良,这是什么狗屁医生啊!混蛋,这个流氓,等他回来,老娘一定把他抓-住关起来,而且还要判刑……
白潇潇放了一阵屁,随后一喝鸡汤又要放,气得真想不吃了,不过最后还是没架住美食的诱-惑,头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