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健康得很,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东西。
所以并没有接刘阿姨接的汤,“我直接吃饭就行了。”
刘阿姨想到了昨晚严同志让自己煮的东西,忙说:“季同志你放心,这是小姜同志学炖的鱼汤。”
“穗穗煮的汤?”季辰岩接过来喝了一口。
汤汁乳白,味道清清淡淡的,没有鱼腥味,还挺好喝的。
“是啊,小姜同志今天跟着严同志学了好些东西,她说啊以后你忙的时候就给你准备吃的送到部,她还向严同志学了很多带小孩子的方法……”刘阿姨喋喋不休的讲着姜穗宁一天在家做的事情。
季辰岩听着刘阿姨的话,他的小妻子在积极的学习怎么做他的妻子,这话比碗里的饭菜还香,这样温馨的家庭氛围让他又多喝了一碗汤。
吃过饭刘阿姨收拾碗筷,季辰岩也上了楼。
他以为妻子已经睡着了,所以开门的时候刻意放轻了力道,结果刚开门,一团温香软玉就撞进了自己怀里。
季辰岩赶紧伸手把人抱住,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腰,又滑又嫩的触感,属于她的香味瞬间把人裹住,像是春天的藤蔓,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把人缠的紧紧的。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柔色睡衣,这睡衣是他第一次见,只有两根细绳挂在肩上,露出大片雪白盈透的皮肤,轻薄如蝉翼的布料遮盖不住娇弱无骨的身段。
季辰岩只觉得太阳穴有些发胀,单手握住她的腰,脚把门带上,然后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把她抵到门上,掐着小姑娘的下巴,凶猛的吻了下去。
护着她的那只手灵活的钻进不像衣服的衣服里,肆意游走。
酥酥痒痒的感觉立刻从背脊传来,姜穗宁站不住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季辰岩掐着她的腰把人提了一点起来,紧紧按进自己怀里。
他的舌尖滚烫,像是点火的火种,所到之处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这一场吻明明是姜穗宁想主导的,最后求饶喘不上气的竟然是她。
许久之后她才被放开,摊在季辰岩怀里像水似的。
“穗穗想我了?”
他把人拥在怀里,声音暗哑,透着两分压抑。
姜穗宁摸着他坚硬的胡茬,刚才扎得她唇又痒又疼。
“老公你该刮胡子了。”
季辰岩伸手擦了擦她莹亮额嘴唇,还替她揉了揉,“是准备刮,可是今晚穗穗太主动了,没忍住,弄疼你了?”
虽然每一次两人的亲密姜穗宁都很喜欢,但这是她第一次百分百的主动。
季辰岩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有所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对待妻子的主动他没有任何抵抗力。
“不疼,痒。”姜穗宁略带抱怨,有些委屈。
明明很正常的对话,季辰岩看着她的样子却想到了别处,只觉得身体紧绷,血液往下冲,呼吸不自觉的重了很多,声音哑得过分,“穗穗,我怀疑你在故意引诱我。”
姜穗宁学着他的样子眯了眯眼,“自信点,把怀疑去掉,所以老公你接受引诱吗?”
季辰岩嘶了一声,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我先去洗澡。”
姜穗宁见人进来洗浴室,赶紧把买的内裤拿出来,跑去敲门道:“老公,我送你一个东西。”
里面水声停止,随即门被打开了一点姜穗宁赶紧把东西递进去。
门关闭之后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水声,姜穗宁故意压着嗓子道:“老公,穿好给我看哦。”
回应她的是哗啦啦水声,姜穗宁有种胜利的喜悦,然后赶紧跑回了床上。
她以为季辰岩至少一十分钟才会出来,结果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更多分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没穿,就穿了自己给的那条内裤。
姜穗宁看着来人,宽肩窄腰,腹肌清晰,还挂着为擦干的水渍,臀部翘挺,大腿肌肉结实有力。
他一步步的朝自己走过来,每一步都往自己心上踩似的。
姜穗宁赶紧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看着男人,忙不迭的控诉:“季辰岩你不讲武德,你耍诈……”
季辰岩走过去,把她捂住眼睛的双手摘下,低头吻她,没有深吻,亲一下退开一点盯着她,“穗穗,你好不讲道理。”
说完又吻她又退开,“不是你让我穿给你看的吗?嗯?”
“穗穗,到底是谁耍诈?”
“恶人先告状的小坏蛋。”
“……”
如此反复几次,姜穗宁被他逼得倒进枕头里。
而当她被彻底逼到角落的时候,步步紧逼的人却慢了下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他臂弯的人,一字一顿的问,“穗穗还没告诉我,是不是想我了?”
姜穗宁看着他坏笑的样子,知道他说的想肯定和自己浅显理解的不一样,不想理他。
男人今天却十足有耐心,不急着听她的回答。
以往的他总是激烈,急切,迫不及待,今天却永远不做最后一步,慢慢痴缠厮磨着她,因为还没听到他想听到的话。
“穗穗,告诉我想吗?”
姜穗宁在他的引诱下,步步沉沦,目光迷离,主动的攀扯他凑近他的颈窝撕咬他。
季辰岩却不为所动,静静等待她发泄,依旧一遍遍问她。
姜穗宁都快被折磨哭了,最后颤抖着求着他。
而他却得寸进尺,引诱着她说更多。
姜穗宁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不知道说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第一天季辰岩特意陪着姜穗宁睡到她醒。
其实今天姜穗宁醒的很早,因为她今天该去妇联上班了。
不过她上班时间依旧比季辰岩晚很多,所以睁开眼睛看着床上熟悉的面孔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在家?”
季辰岩看着懵懵懂懂的坐起来的人,肩膀上细滑的带子已经滑落,露出大片风光,白腻的皮肤上红痕未退。
这是昨晚恩爱的证据。
他没敢多看,伸手帮她把带子扶正,“等你一起,顺便送你去上班。”
“呜呜……不想上班。”社畜人的惯性,一想到上班就想往床上躺。
季辰岩看她那个样子,温柔的说:“那我让陈秘书去给你请假。”
姜穗宁立刻睁开眼睛,“不要,季辰岩你不要惯着我,这样我会越来越放肆的。”
他凑过去,搂着她,“那就放肆。”
“那这个家就得靠你一个人养,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
姜穗宁算了一下昨天那种花销,她都怕把季辰岩搞破产。
“穗穗,相信你的男人,养家这种事我一个人足够,多少个孩子都没问题,不想去就别去了。”
季辰岩越是放纵,姜穗宁越是憋着一股劲儿。
立刻就起身了,翻身起来快速的换衣服。
季辰岩则是开始收拾床铺,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叠好。
等她收拾好才和她一起下楼。
饭桌上严佩兰和季子书也在,今天季子书穿了昨天买的夹克,季辰岩多看了一眼。
严佩兰说:“这是宁宁给子书买的,你觉得好看吗?”
季辰岩看了一眼姜穗宁,姜穗宁也期盼的看着他。
“好看。”
季子书听到父亲的话,低头看了一眼,端着饭碗嘴角溢出些开心。
一家人的早餐也算热闹,吃过饭严佩兰知道姜穗宁有工作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劳累。
“小姜同志,要不中午我给你送饭吧?”刘阿姨听说妇联那边的伙食不太好,上次她才去一周感觉都饿瘦了。
姜穗宁道:“不用吧,太麻烦了。”
虽然她很喜欢刘阿姨做的饭菜,但还是太麻烦了。
刘阿姨忙说:“不麻烦不麻烦。”
严佩兰也在一旁说,“正好我也跟着去逛逛,来东城好多次了这周围还没好好逛过。”
时间不早了,季辰岩直接说:“中午我让张秘书过来接你们。”说完揽着姜穗宁出了门。
姜穗宁工作的地方和季子书学校相隔不远,所以季子书今天也是坐的这辆车。
上车后姜穗宁有种老母亲送孩子上学的感觉,见快到季子书的学校还忍不住叮嘱他几句:“子书,去学校好好学习,团结同学知道吗?”
季子书本来想说两句,结果看到父亲正盯着自己,只得乖乖的点点头说:“知道了。”下车后又对车上的人道:“爸……你们注意安全,我进学校了。”
季辰岩点了点头,倒是姜穗宁朝他挥手:“快去快去,别迟到了。”
司机见季子书转头朝学校走去,才又发动了车子,朝姜穗宁的单位开。
姜穗宁坐回来之后看季辰岩一直看着自己,问:“你看我干什么?”
季辰岩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又亲了亲她额头,“穗穗,你真好。”
他这亲密的行为让姜穗宁红了脸,忙推他,“你干什么呢?”眼睛示意车上还有人呢。
结果开车的司机赶紧说:“领导,姜同志我眼里只有路。”
姜穗宁:……你可别解释。
————
严佩兰在东城呆了一周就走了,马上就是元旦,阳历年没有农历年隆重,但也意味着新的一年要来了。
季辰岩更忙了,不过再忙就算半夜他也会回家。
不再像以前那样,晚了就留在部里,很久都不回来一趟。
家里有了盼归的夜灯,总是让赶路人有了追寻的方向。
姜穗宁也忙起来了,她跟刘姐提了温室蔬菜的事情,刘姐非常看好,当即就联系了附近几个村镇作为试点。
而她则需要把推进这个事情的企划书写出来。
才能上报申请资金,虽然季辰岩会给她走部的通道,但她并不想拿一份空头支票来应付。
今天秘书部说季辰岩有个会,可能又要晚归,姜穗宁也没睡,拿出本子准备把企划书完善一遍。
很久不做这些东西,感觉有点手生,而且没有电脑全靠手写,速度会慢很多。
所以季辰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穗宁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沙发那边写写画画,手边堆了好几张废弃的稿子。
她的头发用一只笔当簪子挽住,额前落了几缕,白净的小脸微微皱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头顶的灯发出淡淡的光芒,把她拢进一片温暖里。
季辰岩忽然发现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个样子,有她在的地方就永远是他追寻的方向。
“穗穗。”他叫着她的名字进屋。
姜穗宁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头露出开心的笑,“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吃过了,穗穗在干什么?”
“在写企划书。”
姜穗宁说完放下笔习惯性的朝来人伸手。
季辰岩弯腰把人抱进怀里,正要低头亲她。
结果姜穗宁毫不留情都把他给推开了。
好浓重的烟味,姜穗宁以前并不排烟味,而且像季辰岩其实也不抽烟,他身上的烟味估计是开会的时候有人抽过,铺在了他身上。
按理说应该闻不到。
但今晚姜穗宁觉得自己嗅觉比狗都灵敏,不仅闻到了,还熏得她想吐。
“穗穗,怎么了?”
胃里翻滚的涌动让她不敢说话,捂着嘴就往洗浴室跑。
季辰岩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