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到了,两人分别换好运动服,先去打球。
她逡巡了一番自己的领地,再循着熟悉的秋露气息来到道长的房间。
苏妙妙回头,看清了男同学的长相,白白净净的,戴着眼镜。
其实他的女朋友本来对这场比赛没兴趣,知道他班里的苏妙妙竟然有机会夺冠,兴趣突然就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她也记了起来,道长说过,不许抱他,不许亲他,不许对他做男女授受不亲的事。
道长在打坐,闭上了那双总是冷冰冰看人的眼睛。
苏妙妙:“嗯,参加。”比赛地点就在京市,非常方便。
苏妙妙松了口气,安静一会儿,突然笑道:“他们不催我,我就不找了,一直跟着道长住。”
苏妙妙看着那“小球”滑动得更快了,还想再来,谢景渊突然粗鲁地收回手,人也退开两步。
早上醒来,苏妙妙已经忘了昨晚睡觉前发生了什么。
他的喉结刚变得明显时,有一次她就凑过来看,还非要摸一摸。
一大早就挨了训,苏妙妙的心情有一点点不好。
这时,昨晚发生的事情终于浮现脑海,苏妙妙心虚地转个方向,背对他喝水。
苏妙妙刚要答应,赵露在旁边咳了咳。
“好了。”
谢景渊只好将她抱回床上,放她下去的时候,右手被她的脑袋压住,谢景渊怕又勾住她的头发,一点一点往外抽。
苏妙妙闭着眼睛扑回来:“你抱我。”
苏妙妙注意到他的喉结,一点都不好看。
细细软软黑亮如缎的发丝,在嗡嗡嗡的声音中,渐渐的干了。
男同学眼睛一亮:“那你能帮我弄两张票吗?我可以按照票价给你,之前想买,票都卖光了!”
但她还记得司机大叔的话。
苏妙妙顿时想起来,方姐帮她准备了八张票,三张给道长他们,三张给舍友们,剩下两张要给表姐、周航。
课间休息,苏妙妙刚要趴下去睡会儿,后桌的男同学突然问她:“苏妙妙,国庆的公开赛你会参加吗?”
“出去。”
谢景渊:“我说过,就算叔叔阿姨催婚,只要你说没遇到喜欢的,他们不会逼你。”
苏妙妙也不喜欢埋头睡觉,呼吸恢复通畅,她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男同学一脸失望。
拧回瓶盖的时候,谢景渊想了想,还是问道:“昨晚,你……”
那么乱的头发,他再小心也难免扯到几下,苏妙妙感觉疼了,就嗯哼一声,表示不满。
苏妙妙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再围着道长绕一圈,目光落到了他的喉结上。
谢景渊盯着那一团身影,最终什么也没说,拉下她的被子,转身离开。
冷冰冰的道长冷冰冰地开了口。
苏妙妙就看到了他的眼睛,黑沉沉的,似乎酝酿着怒火。
苏妙妙还是点头。
谢景渊:“别人的也不许玩。”
苏妙妙就一溜烟地跑掉了。
道长还担心她会玩别人的喉结,她有那么不讲究吗?
苏妙妙闻到了熟悉的秋露气息。
不想听训,苏妙妙拉起被子,将自己完全埋了起来。
谢景渊身体一僵。
苏妙妙试探着将一只前爪搭在他的膝盖上。
“我的都送光了。”
这动作不小,谢景渊瞥了过来。
苏妙妙连连点头。
谢景渊就站了起来:“走吧。”
苏妙妙嘟嘴:“万一我以后都找不到这样的男人怎么办?”
谢景渊其实猜到了。
全部通顺,谢景渊扶起她的肩膀:“去睡吧。”
谢景渊一手扶着她,将吹风机放到洗脸台上,再拿起她的梳子。
谢景渊:“毕业还早,不用着急考虑这种问题。”
谢景渊最后拧了一下瓶盖,对着球场道:“以后不许再那么做。”
顾嘉凌、徐守骑车离开后,苏妙妙靠着他的后背问:“道长,做饭好吃的男人真的很少吗?”
这个晚上,苏妙妙梦见自己又回了清虚观,又能变成猫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看到谢景渊的下巴与脖子,跟她不一样,道长的喉结很明显,动起来像个小球。
他刚开头,苏妙妙马上认错:“道长,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那里滚来滚去的好玩,没忍住。”
苏妙妙突然扬起脖子,笑着去咬了一下,不许那再动。
打完休息时,谢景渊坐在苏妙妙旁边喝水,苏妙妙一偏头,又看到他滚动的喉结。
谢景渊看着前方,淡淡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