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别的了,我从小也不看杂书。”阿红有些羞涩的说。
难怪阿红就爱种种种,还以为是神农血脉的复苏,搞半天人家是真的热爱种地,于小丽内牛满面,全世界的人都爱学习,只有顾教授的闺女韩大才子的闺女不爱看书啊啊啊。
正说着话,郑冬菊母女两个又回来了。
在村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打听到只能灰溜溜的跑回来。
郑冬菊问阿红:“阿红,你知道我姐什么时候回吗?”
阿红老不乐意跟这两人讲话,干巴巴的说:“阿梅请我回来是做事的,我怎么知道她每天什么时候回?”
郑母正准备发火,让郑冬菊拦下来了。
郑冬菊憋了憋:“那你把她房门钥匙给我,我跟我妈上去坐会儿。”
阿红怎么可能给,刚才看见这两母女过来,她第一反应就是上去锁门,别人不清楚她俩是什么尿性阿红是最清楚的,郑冬梅还没结婚的时候,家里藏不得一点东西,她们只要想搜你的东西,什么都好意思去翻,翻了就拿走。
“你开什么玩笑,主人不在家我随便放人进去啊,万一什么东西丢了可说不清楚的。”
“你说什么丢东西呢,你骂谁是贼呢。”郑母怒意上来,指着阿红的鼻子就骂:“不过就是个打工的给人干活的,当自己是什么人,还骂我们是贼,我看你自己才是贼,这是我闺女的房子,今天我就要进去,我还要住在这里,以后让你给我捏脚就给我捏脚,让你给我捶背就给我捶背,谁叫你挣的就是伺候人的钱呢。”
听到这话,阿红的眼眶都憋红了。
虽说阿梅请她来这里做事,但从不会跟她说这种伤人心的话,这死老太婆一过来就扎人心窝子。
可别说于小丽怎么想,这老太太却不觉得呼来喝去的不应该,在她眼里阿红的工作就是旧社会伺候人的下人,她是没有使唤过下人,可六几年七几年斗那些资产姐姐的时候说了地主跟资本家的丑恶行径,在家使唤下人的时候从不含糊,虽说□□这种行为是□□这种行为,郑母其实很羡慕地主老财的生活。
说着就要阿红给她打开门。
阿红心知不能随便开门,但架不住郑母这架势。
于小丽还没进去呢,先看看母女两个要怎么作,才决定要怎么发作,一把把郑母搡开。
“什么保姆什么伺候人的额,说话也积点德好吧,阿红是我的助理,知道助理是干嘛的吗?”
两个小学都没读毕业的,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人,就只有用强者来压她们,于小丽摆出一副强者姿态:“阿红是我的员工,别在这里说什么保姆伺候人的,我不待见听到这些,再给我听到这种,别说梅姐她亲娘,梅姐她姥姥来都不管用,阿红不要给她们开门,万一进去偷东西呢,万一偷了东西不承认赖我头上,我找谁说理去。”
这两母女直接卡壳。
别看对着阿红这样横,对着不相干的人又是个怂包了就是这么分裂。
两边正拉锯着,郑冬梅的小车车进村了。
跟冼富强交涉完以后,郑冬梅也不掉头就走,只说了句:“我自己妈我自己清楚,你别掺和进来就是了。”
冼富强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你要没事我肯定不插手,你有事只管找我,我帮你搞定她们。”
郑冬梅噗嗤一笑:“怎么搞定,把人撵出去啊。”
郑冬梅直接把车停门口,看见母亲跟妹妹还在门口跟其他人纠缠,其实她都好几年没见过母亲,但郑母的样子这么多年都没变,依旧是见到人都会露出一副刻薄的面相。
母女两个每次来找她,都不是什么好事。
郑冬梅干脆把人叫了进去。
郑母看了一眼小车,“你现在倒是混的好。”
“听你那意思,倒是希望我混的不好。”郑冬梅把人带上了三楼,见于小丽也上来了,原来是阿红心里膈应郑母,不愿意上去,在楼下磨蹭了半天,于小丽怕郑冬梅一个人孤军奋战,反正她跟郑母不熟,也就跟着上去了。
郑冬梅倒了几杯水,从冰箱里面取出来个西瓜,搬进厨房里面洗洗切成一片片,端了出来,出门见母亲跟妹妹已经在沙发上自觉落了座,妹妹更是贪婪的看着屋里的陈设,没来由的反感和烦躁。
两家的户型差不多,客厅陈设也差不多,于小丽就坐在窗户边上,冲郑冬梅笑了笑,对郑母打着招呼说:“吃瓜吃瓜。”
其实她才是那个来吃瓜的。
郑冬菊冲郑母使了个眼色,两人在来之前就打好了眉眼官司的,这次郑母也绝不会跟郑冬梅硬杠,人家现在是大老板,在外头呼呼喝喝的,怎么能吃的了这种苦头,郑冬菊摆正了心态,是来投奔姐姐的。
郑母清了清嗓子:“这几年,你怎么就不回来了呢?”
郑冬梅说,“我怎么不回去,你自己难道不知道?”言下之意,咱两是关系那么好,能伤春悲秋的关系吗,你心里该有点逼数好不好?
气氛有些尴尬,郑冬菊冲郑母又使了个眼色,意思叫她再淡定一点。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打骂逼迫肯定不好使了,要嘛就动之以情,要嘛就只有翻脸咯。
郑冬梅可是不怕跟她妈翻脸的,上次翻完脸两人已经三四年没联系了,郑母还以为女儿会跟小时候一样,哭爹喊娘的回去求她原谅自己,谁知道没有。
这一次再也不像小时候那样了。
“你也别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我也不是看你现在混得好,过来打秋风的亲戚,我跟你妹妹都是最亲近的人,怎么会想你不好呢?”
郑冬梅vs于小丽:“”
套路啊,多大年纪了父母都是这个套路,说的可比唱的还好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