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通灵综艺里称神(菖蒲君君)_第33章 被一个这样疯子一场火就摧毁了(2 / 2)_我在通灵综艺里称神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33章 被一个这样疯子一场火就摧毁了(2 / 2)

        她跟着那些老道士们学了,但是没有实操过。

        毕竟,酆都城也没有人……

        记忆里也有江奶奶教原主的一些民间术法。

        可除了撕小纸人打扫卫生,江晚也没有用过其他的。

        今天的占卜,对于没有生死簿在手的江晚来说,也算是弱项吧。

        “恩。先上车。在到达之前都可以吧?”江晚起身。

        范天霸也买了一张车票。

        原本按理说,宠物是走托运的。

        但是节目组申请了几次,也给范天霸买了车票,这才同意了范天霸也上车。

        为了节目效果,八个通灵者都没有在一个车厢里。

        江晚找到自己的位置,在她旁边是范天霸的座位。

        正要入座,前面的乘客就突然起身,把座位调节了一下,竟然和江晚面对面了。

        “你是《通灵之神》里的江晚!”椅子转过来的女人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将一张脸遮掩得严严实实。

        现在八月初的天气,女人还穿着一件黑色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那一颗,将脖子也包裹起来。

        “我知道你们在录节目,我也不怕上镜,但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玄学的本事?”

        “我说有,你也不一定会相信。要我怎么证明呢?”江晚坐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因为不是节假日,车厢里的乘客也不多。

        “你们都在录制,我相信你。”女人局促的看了一眼摄像机,下意识的要避开。

        但是动作停顿之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坐直了。

        双手置于膝上,紧紧的握在一起,指节泛白。

        “我想找你占卜,我想知道,罪魁祸首到底能不能被抓到?”女人身体颤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说出这句话似的。

        “你慢慢说。”江晚递给女人一瓶水,让她握在手心里。

        矿泉水瓶的凉意染上手心,倒是让女人冷静了下来。

        “我叫徐琳琅。”女人低下头,又抬起头来,先摘下了墨镜。

        隐约露出来的一点皮肤,凹凸不平,还带着暗红色。

        “三年前我经历了一场大火,全家除了我,全都在火灾中丧生。最后消防调查显示,是人为纵火。”徐琳琅的眼泪落下,打湿了她的口罩边缘,“我跟着消防一起报警,最后警方调查的结果是……”

        徐琳琅有些说不下去。

        在别人听来,这好像只是一起火灾事故。

        可对徐琳琅来说,就是拉着她去回忆那场噩梦!

        她的父母、丈夫、孩子,全都在火灾中丧生。

        从外地赶来的公公和婆婆得知了事情真相后,不愿意再见到她,甚至在丈夫和孩子的葬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大骂徐琳琅是丧门星。

        “是我的追求者,见我结婚,一时愤怒就设计了这次的火灾。”

        徐琳琅和丈夫的感情很好,孩子当时在上小学。

        她和丈夫的事业也没有什么问题,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直到一场大火,将这全部都烧毁。

        “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却纠缠了我半年。我甚至因为他换了一份工作,他还是不依不饶。每天都在我公司楼下拿着花等我,午饭的时候还会带着饭盒过来。我明明和他什么都没有,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他的这些做法,还让公司有不少针对我的风言风语。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说我结婚了,他不信,我就特地带来了结婚证给他看。他看了之后,却生气的说我玩弄了他的感情,要报复我……”说到这里,徐琳琅忍不住笑起来。

        是嘲讽的笑,也是悲凉的笑。

        凭什么?

        她那么美满幸福的家,被一个这样疯子一场火就摧毁了。

        “报警之后,警方一直在找他。可是罗峰星那个疯子却一直都找不到踪迹。”

        徐琳琅说着,又摘下口罩,露出那张被火焰舔舐过的脸庞。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庞?

        满是红褐色的疤痕,皮肤组织增生,凹凸不平。

        鼻梁处的皮肤粘连在一起,正面看去就像是没有鼻梁一样。

        嘴唇出也满是黏连的疤痕。徐琳琅每说一句话,都仿佛要撕开那些疤痕。

        让人都不忍看那张脸,再想到徐琳琅说的话,更是一阵心酸。

        “江小姐,我已经找他找了一年了。走了大半个国家,还是找不到罗峰星的下落。我得癌了,我快撑不住了,我看了你们的节目,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到罗峰星?”

        徐琳琅在那场火里,全身百分之八十的烧伤。

        抢救回来刚苏醒就配合警方调查,再拖着还没有好全的身体给父母丈夫和孩子办葬礼。

        之后,徐琳琅就开始了全国寻凶之行。

        跟着江晚的编导看了好一会儿,避开镜头凑到江晚身边,也没有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情我知道。两年多之前在网上被讨论了很久,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纵火犯竟然还没有被抓到。”

        罗峰星已经是逃犯了。

        以华国现在的天眼设备以及各种实名制电子化的机制,罗峰星一个普通职工,怎么可能逃这么久?

        编导心里都忍不住开始阴谋论,再看徐琳琅的时候,满是同情。

        江晚点头,和旁边人动容不已的表情比起来,江晚显得格外冷静。

        “把手给我。”江晚示意她伸手。

        徐琳琅已经摘下了口罩,也就无所谓手套还戴不戴了。

        只是忍不住提醒江晚,“我的手也被烧伤了,可能看不了手相。”

        “不是看手相。”江晚摇头,握住那只摘下蕾丝手套后遍布疤痕的手。

        随后,江晚闭上眼睛。

        江晚眉心微锁,忍着不适感将意识不断扩大,再扩大。

        与此同时,其他车厢里正在给其他人做占卜的通灵者们都出现了不小的意外。

        周子明罗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

        娜塔莉亚将血液滴入魔药中,原本应该显现出结果的魔药却像滚水一样翻涌起来。

        马克西姆和萨拉的晃铃也疯狂响动。

        莉莉丝和米拉点燃的蜡烛火焰不仅升高,还发出了诡异的青蓝色。

        而其中最明显的还是伊万。

        好端端的走在车厢里,却突然猛地跪下,表情显得相当不愿意,却仿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就连节目组的人想要扶他起来,都被伊万拒绝了。

        “出什么事了……”坐在另外一个车厢,看着几个出现意外的直播间,张江也觉得周围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找到了!”

        两分钟后,江晚这才睁开眼睛。

        只是从前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水光,一睁眼,几滴眼泪就涌了出来。

        眼白的部分也全是明显的红血丝,仿佛将黑色的瞳孔都要染红。

        “那个人其实一直都在你家附近。”江晚又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那个人的样子,“你家附近有没有一个胡子拉碴的流浪汉?”

        徐琳琅闻言也回忆了十几秒,然后用力的点头,“有。是他?可是一点都不像!”

        “因为他用了特殊的方法,让每一个想找他的人都找不到。”江晚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奔波千里,神情疲倦,“你现在就打电话让警方去抓人,我联系人配合你。”

        江晚翻出林听泉的电话,直接把自己看到的事情以短信的形式发了过去。

        罗峰星之所以一直都没有被抓到,是因为他手里有一种蛊。

        苗疆蛊术能流传下来的,到现在其实已经不多了。

        像罗峰星手里的那种,放在苗疆任何以蛊为生的家族里都是传家宝一样的存在。

        徐琳琅显然也和电话对面的民警十分熟悉,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了之后,也不知道那边的民警说了什么。

        徐琳琅的表情先是为难哀求,再是欣喜感激。

        确定警方和林听泉都开始行动后,江晚也没继续下去,而是给了徐琳琅平复心情的时间。

        出警速度很快,加上林听泉也联系了当地的玄门迅速赶往派出所。

        不过十分钟,徐琳琅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真的?”徐琳琅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眼泪滚滚而落,“他真的被抓到了?谢谢……真的谢谢……”

        徐琳琅抑制不住的哭腔,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泪点低的更是和徐琳琅一样,哭得鼻子眼睛通红。

        “不好意思。”徐琳琅接过好心人递来的纸巾,“真的非常谢谢你,江小姐。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不知道还要找多久。”

        江晚摇头,看着缓缓出现在徐琳琅身后的虚影。

        那道影子弯下腰,将徐琳琅搂在怀里,仿佛是在无声的安慰。

        “我也没做什么,是负责的民警给力。”

        时隔两年的案子,因为电视节目上的一句话,没有推辞选择出警。

        这才是徐琳琅应该感谢的人。

        “我会的,但还是要谢谢你!”徐琳琅没有多问罗峰星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躲避追查的。

        她反正是将死之人,只要凶手被抓住,这就够了!

        “还有一个问题。”徐琳琅抿着唇,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吗?”

        “可以!”江晚点头。

        “我的想知道,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多神奇的事情,那我以后还能和我丈夫在一起吗?还能继续当我父母的孩子,当我孩子的母亲吗?”

        徐琳琅无时无刻不在怀念自己的家庭。

        她不想重新开始,只想回到过去。

        江晚看了她一眼,拔下一根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条手链。

        这是品牌方的赞助。

        江晚摘下,把头发一点一点跟手链缠绕在一起。

        “戴着,说不定会实现。”江晚不能给徐琳琅增添阳寿,而且她觉得徐琳琅大概也是不会接受的。

        江晚也不确定,徐琳琅和她的丈夫亲人是不是还有第二次的缘分。

        但徐琳琅的执念会慢慢被头发吸收。

        这股执念,或许可以让徐琳琅如愿以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