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四个人,三男一女两张床。咋睡啊?”……张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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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的一声,杨娟就跟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跳到了张永宁的身后,显然是被这裸男吓了一跳。张永宁的眉头也是一皱,对这样的居住环境同样感到不太舒服,转身示意杨娟先到旁边待着,这才冲着那大汉喊了一声:“嘿,兄弟,打听一下啊,我们几个刚分到这的,住哪啊?”
冷不丁被人这么一喊,那裸男也是打了个突,条件反射似地用一条破毛巾挡住了自己的下身,一把擦掉脸上的水,才看到张永宁几人,骂骂咧咧地说道:“操,吓老子一跳,你们新来的?去左边那个屋,找号长,他会给你们分屋子。”说完也不再理几人,拧干了毛巾,随便擦了擦身上就拎着水桶回到一个屋去了。
顺着裸男的指引,张永宁四人进了堂屋,里面连蜡烛都没有,黑咕隆咚也看不清是个什么模样。左边的一间房间倒是有亮光,‘咚咚’两声,张永宁敲了敲门,不等回应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哪位是号长?这是我们的条子,麻烦号长分个房。”
房间里的亮光来自于一盏小号的露营灯,也不知道这灯是在哪充电的。小小的房间里,三个男人正在用一副卷了边的扑克牌在那玩斗地主,每个人的脸上都贴满了纸条,显然已经鏖战了不少时间。
“几个人啊?”一个看着四十来岁的地中海男人撩开了脸上的纸条,斜着眼看向了张永宁,不等回话,继续说道:“哦,四个,那还行能住下。……你们不许偷牌啊,我带他们上去一趟。”
跟着号长上了三楼,这号长边走边说:“我也不问你们从哪来,你们也别问我,我说,你们听就好了。如果能住下来,以后自然什么都知道了。前三天免费,之后每天一块钱,可以长住,要是一次性住一个月的,就是25块。放心,我那有登记,不会少算你们的。”
“号长,啥钱?这还能用现金?”张永宁忍不住还是问了。
几人也正好到了顶楼一个套房的卧室门边,号长掏着钥匙摸索着给几人开门,说道:“伦洲的钱,你们找到物资就可以换,供应站那边有专门的人划价。规矩是岛上的大人物定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别想着造假,一旦被人看出来了,打死也是没人管的。”
说完这话,把钥匙往张永宁手里一拍:“最好你们这两天自己再找个箱子,有什么要纪念的东西自己锁好了,丢了东西我可不负责的。还有,吃饭是不管的,开火别在屋里,院子里有公用的土灶。”
几人进了房间,只见房间里两张床,一个衣柜,靠墙的地上还堆着几个旅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那个号长,那这些东西……”眼看着号长要走,张永宁赶紧指了指地上的包裹问道。
“都是一些旧衣物啥的,换不来钱,你们要是能用就用。都是你们之前的那些人留下的。估计他们折在外面了。你们也一样啊,要是想出去碰运气,房间最多留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不回来我这里就会报到村委会去,房间就不属于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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