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系统哭着求我辞职(银发死鱼眼)_第118章 第 118 章(2 / 2)_虐文系统哭着求我辞职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118章 第 118 章(2 / 2)

        于是面对三个兄弟的指责,他只能硬刚到底。

        他先是看着钟沉和肖允,模仿当初宫朝夕的无耻道:“我只是想让朝夕尝一下你们饱受的痛苦而已。”

        接着又看向宫朝夕:“你都没有跟她交往过,哪里来的立场在这里指责我?”

        最后肖允冷声道:“嘉乐,现在没什么好说的。”

        自己却没有挪动脚步,在三人将要离开视线的时候,迅速掉头回去来到沈迎面前。

        “我是那么相信你,你却让我被兄弟背叛第三次。”

        刑嘉乐闻言露出讽刺的笑容:“看来你们已经查到那三个家伙了。”

        果然接着他看向沈迎道:“你是要他这五亿吗?我替你联系他父母。”

        等四个人从厕所里谈完出来的时候,每个人脸上均是挂了彩,虽然刑嘉乐最严重,但其他三个也没好哪儿去。

        宫朝夕在一边摇旗呐喊,让两人不要轻饶了他。

        话没说完,被掉头回来的肖允一把拽走了。

        刑嘉乐也怒了:“信我?你可拉倒吧,朝夕这混蛋被抓那天,他不过就是狗急跳墙的诬赖我几句,你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查岗。”

        宫朝夕眼睛都气红了:“你他妈根本不是人。”

        刑嘉乐几乎是目眦欲裂的瞪向钟沉。

        “那就该知道,我的存在还是给你们挡了无数潜在危险的。”

        钟沉脸上却露出一丝自信:“当然。”

        “阿允的事闹出来之后,某些人让我们别跟他说话了吧?”

        “天天被她拿把柄胁迫,被强迫跟她回家受她摆弄,而我最好的兄弟还做推手把我推进魔窟。”

        “之前你劝我们三个的话还历历在目,你说过你死都不会跟我们一样,如今你变成了自己鄙视的样子。”

        钟沉阴恻恻的盯着刑嘉乐,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露出一个笑容:“你是不是挺得意,觉得自己跑在我们所有人前面?”

        “要是没有我,你们能在这里充正宫对着我一个人输出?”

        他也越想越气,对肖允道:“你也知道我说过的话,我原本是坚持立场的,是你们三个家伙。”

        “我逃得了吗?我有选择吗?只要我敢反抗,她有的是花样折腾我。”

        几人坐的是钟沉的加长豪车,才坐上车,钟沉便冷哼了一声:“这车被某些人坐过,回去该销毁了。”

        而钟沉和肖允的反应更为直接,他们一边一个架住刑嘉乐:“我们去厕所谈谈。”

        宫朝夕惊声道:“你疯了?闹到大人那里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逃得掉吗?”

        刑嘉乐气笑了,看着三人道:“我他妈要是能选,现在会被你们三个围攻吗?”

        宫朝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钟沉瞪了回去。

        “现在第二次的重大越界,你们就等着家里人出手干预吧。”

        “你算什么?偷偷摸摸的玩意儿,连那三个地下小白脸都比你正大光明。”

        “我帮你们堵了无数的空子,你们才能从容的坐在这里,不然我保证今天你们要找的人根本数不过来。”

        “不过这种没有逼数的家伙,以后就没有跟他联系的必要了。”

        然而其他三人看着他,却是眼睛都红了。

        说着看向宫朝夕:“你还当我顶了你的好事?你知道那段时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我挨打的时候你正享受本来该我享受的事。”

        刑嘉乐说着都为自己的沦陷经过捏了把辛酸泪。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自己选择吧。”

        刑嘉乐反唇相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钟沉这个傻逼之所以能成为他们四个之首,当然是有原因的,在重大问题上,他往往一针见血,并雷厉风行。

        宫朝夕大吼道:“你他妈还敢凡尔赛,羡慕死爹了。”

        宫朝夕:“我不管,那本来是属于我的好事,被嘉乐那混蛋顶了,你也得补给——”

        宫朝夕冷笑:“我他妈好歹是准男友,要不是那天家长们多事,我已经转正了。”

        显而易见又从三人讨伐变成了混战。

        四人还若无其事的拿上沈迎的书包,对她道:“走吧,送你回家。”

        不提还好,一提那天宫朝夕就来气:“你他妈还有脸说那天,结果我诬赖你了吗?”

        钟沉在这时候却表现出了异常的冷静和从容,他扫了眼另外两人道:“不光是嘉乐,还有你们。”

        “接着是朝夕,最后是我,现在怎么听不到某人联合别人排挤的声音了,是知道把自己排挤成少数了吗?”

        低声道:“你说,那天你约我画画,是不是根本不是一般的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