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郁清雯想到陈氏,嫁到永平侯府之后,有哪一天不是暗中谋划盘算着?
如今她在侯府里,陈氏还能让她远离这些事情,但往后她出嫁之后呢?若遇到需要盘算谋划的事情,她却一点经验也没有,不就吃亏了么?!
所以——
“我不管!我受了那个臭丫头多少气,让我什么也不做,简直太窝囊了!”郁清雯咬着后槽牙,拔脚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这……哎!哎!表姐!表姐!”
郁清雯跑得又急又快,陈思君根本拦不住她,只能颠颠跟在后面,看清楚郁清雯到底要做什么。万一真的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她也好说与姨母知道,让姨母能轻松应对。
郁清雯一溜烟就跑到了北苑郁平宴的房间外面。
郁衡被郁衡罚跪祠堂,让他想清楚究竟做错了什么,足足在祠堂里跪了五日才被放了出来。
郁平宴到底只有十岁,身子没有青年那般硬朗,出来之后都在屋子里瘫了两天了。
前前后后加在一起,郁平宴都有十日没有去应天书院念书了。
此刻,郁平宴半瘫在塌上,手里拿着同窗给他抄录的笔记,看了又看,却怎么也看不懂。
心气极胜的少年,不由得火气更大了!
真是坏事儿一件接着一件!
没能给那个臭丫头颜色瞧瞧就罢了,被父亲罚跪祠堂,一双膝盖肿得连路都要人扶,现在,他竟然连笔记都看不懂了!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郁平宴心里正气得不行呢,忽然间,窗外就飘来了“婢女”议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