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枪声,除了陈风之外,所有人都惊住了。
凯哥焦虑不安的望着村口方向。
“嘿……”陈风笑问,“你们现在还能送我回华国吗?”
凯哥此刻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怒喝,“你踏马别哔哔……”
陈风淡淡一笑,“我只是问一下,何必生那么大气呢?看你那么紧张,难不成村口的枪声跟你也有关系?”
“劳资现在没空搭理你,别逼劳资揍你!”凯哥心烦意乱。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只是问两句,你就要揍我?”陈风此刻就像个唐僧似的,如老好人般喋喋不休。
“我艹你妈!”凯哥低骂一声,一巴掌呼了过来。
陈风轻轻松松就挡了下来,单手抓着凯哥的手腕儿,鄙夷道,“就你这点本事儿,也敢耍横?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
“撒手!”凯哥气急败坏,怒吼,挣扎。
然而,陈风的五指如铁钳一般,任凭凯哥挣扎,也纹丝不动。
“不撒手是吧?”凯哥色厉内荏,另一只手呼了过来。
陈风嘴角微翘,带着几分冷笑,也不见他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啊……疼……”凯哥哀嚎了起来,开始剧烈挣扎,“你给劳资撒手……”
可任凭凯哥挣扎,仿佛铁钳的五指纹丝不动,他就像被镇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只剩下嘴硬了。
随着力量越来越强,凯哥的脸色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那剧烈的疼痛让他站立不稳了,嘴也终于服软了,带着哭腔求饶道,“哥,我错了,饶了我这次吧!”
陈风冷笑,手中的力道依旧,“这就知错了?你不是嘴挺硬嘛?欺负起老实人来不是嚣张得很吗?”
“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手腕儿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凯哥彻底没了节操,一个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兮兮求饶。
“就这么饶了你?恐怕太轻松了点儿!”陈风可不是圣母婊、老好人,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今儿个,我若是没有点真本事,难道就任由你白打了?你们若没有跟外面的武装人员打起来,你又准备怎么对付我呢?”
“咔……”
随着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只听一声瘆人的骨裂声响起,因为承受剧烈疼痛而脸色惨白的凯哥疼得昏厥了过去,如一条死狗软绵绵的瘫在地上,时不时抽搐几下。
“这……”
这样的一幕让刘家人惊掉了下巴。
中年男子有些惶恐,看陈风的眼神都变了,带着畏惧和陌生。
老者同样如此。
而妇女和孩子因为躲在屋子里,没看到这一幕。
当然,若是孩子在这里,陈风也不会这么暴力了。
看着两人震惊的神色,陈风不想过多解释,对两人道,“你们不用担心他会打击报复,从今往后,他的后台也得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
缅北地区常年战乱,他们也算是经历过战争,见过血腥的人,很快就适应了。
老者望着他,眼中老泪纵横,激动的希冀问,“您是华国政府的人?你们要铲除那些针对华国人的诈骗园区了,对吗?”
“我是华国人,但不代表政府立场!”陈风回答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