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样都不喊痛,是个真男人。
“老李,你可真是真男人!”赵灼竖起大拇指,这才专心地给李阳上药,“这伤口你要是去警察局验伤的话,逮到那些人不得即时判刑坐牢吗?”
“话说真的,你这个伤口真的太严重了,你怎么撑过来的?”
“看那伤口每一条都很深,这都能硬生生地忍下来,还不喊痛,是条真汉子!”
李阳懒得理他,处理完伤口之后,他才问赵灼,“你跟赵醉他老人家是叔侄关系?”
赵灼边包扎,边点头,“是啊,他那老顽童是个老不修来的,当时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老道说他什么修什么学道很有天赋,想要让他拜师做徒弟。”
“当时我们家里人都觉得这是胡说八道,觉得小叔叔这是被骗了,可就只有他那老顽童乐在其中,说什么都要去拜师学道。”说到这,赵灼不由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唉,你看他现在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就是那臭道士给害的。”
闻言,李阳点了点头,心里有数了。
“对了老李,你怎么认识我小叔叔的?”赵灼把最后一个伤口包扎完毕,这才想到什么,“不是去参加什么交流会吗?怎么半路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了?该不会是我那老不修的小叔叔害的吧?!”
说着,赵灼就有些义愤填膺了,似乎真想冲出去给李阳打抱不平。
“没有。”李阳只能摇了摇头,按下了一脸愤懑,跃跃欲试的赵灼,言简意赅地把刚刚的事情一笔带过,又想了下,把遇到赵醉的事也轻描淡写地说了,眼底满是敬意,“这次还得多谢你小叔叔了。”
见此,赵灼也没说什么,只是又觉得有个傻小子被忽悠了。
他摇了摇头,从隔壁李阳的办公室找了一件衣服递给他,“老李,穿着。”又似乎看不过眼,轻叹了一口气,劝诫道:“不是我说什么,最好你还是离我小叔叔远点,免得被那老顽童骗了还得给他数钱。”
李阳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赵灼,你未免也把你小叔叔想的太过于吓人了吧?他有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见李阳不信,赵灼又连声举了一些事例。
哪儿有半点身为赵醉侄子的自觉,不留情面地不断抹黑赵醉,像是跟他有什么弥天大仇一样。
听得李阳心里一阵好笑。
他能看出赵醉武功高强个,并且似乎修为还特别高,李阳拜服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听了几句赵灼的话就要远离他呢?
“行了,我看你小叔叔也没有那么差。”
说着,李阳抬手打断了赵灼的话,兀自一个人走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赵灼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连声感叹,“真是孺子不可教呀,不可教……”
一出门,李阳就被阮钰围着了,对方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的眼睛看着李阳,后者被看得俊脸一热。
“李先生,你没事了吧?”阮钰刚想拉住李阳的手臂,看看浑身上下还有哪儿没治疗到的,却低垂着眸子,“对不起……”
这时,赵醉忽然从阮钰的手里把李阳拉了过来,瞥了泫然欲泣的阮钰一眼,这才神神叨叨地凑到他的耳边,“小友,我跟你说,你要小心那个女人,不然以后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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