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飞进入了潮城的消息,自然也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只不过,唯一感到有些咄咄怪事的,那就是这个陈飞自打一进了潮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但是这也不觉得奇怪,陈飞这么一个将死之人,也没人会去在乎那么多。
反而,这个陈飞还敢进这个潮城,光是这个勇气,就足以称得上是一句,勇气可嘉了。
至于三天后,他敢不敢上这个道场,还在两说!
只不过,其他该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的来了。
至于陈飞去哪了呢?
料敌先机,陈飞打探消息去了。
这几天,陈飞就泡在这个潮城,走一走,感受一下这边的氛围,甚至在这个雷天绝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堂而皇之,走进了他的道场,去看了一下几天后,陈飞要过招的这个环境,考察的十分的认真。
雷天绝的道场,在这个潮城的正中央,一片三千多平方米的地方了,光是一片广场,就面积上千平米,十分的阔大,壮观。
雷门里,雷门的弟子进出不断。
“这个雷天绝,一年前闭关的时候,就已经是宗师二等的高手了,现在怎么算,都至少三等了。”
两天后,在一家戏园子里,明天,就是陈飞和雷天绝正式交手的日子了。
当下,已经傍晚,天色晦暗,夜幕已至。
却是小雨淅沥,落满整个潮城。
潮城临海,小雨是常有之事,潮城人早就习惯,而陈飞和蒋缘,临窗而坐,桌子上,还放着一块黑色的面具。
蒋缘便是这样向陈飞汇报着。
这个戏院,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曾经梅兰芳,尚小云、程砚秋、荀慧生等四大名旦,都曾在这里演出过,现在戏院里的一个戏班子,就是尚小云徒孙一辈的一只分支,也算是“名门正宗”了。一些大佬都千里迢迢,专门赶到这来听戏。
而整个潮城,这会却没几个人知道,那个满潮城闹的沸沸扬扬的陈飞,竟然就坐在这个戏院子的二楼,在那公然听戏,面不改色。
“雷天绝有一手绝学,奔雷手,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速度极快,力道极狠。”
“往往中了他一拳的人,整个胸口都是一片焦黑,根本熬不住半天,就会在痛苦中死去。”
“当年,马邦国的两个兄弟,就是死在了雷天绝的这个‘奔雷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