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聊得话题是别人,可林若冰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徘徊在熊燃身上,肩宽腿长,古铜色肌肤表面湿着一层汗液,似蜜糖,莫名粘稠,性/感的蛊惑。
“嗯,你不认识。”林若冰轻巧骗过去他的问题,沿着包装线剪开外壳,里面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纸盒。
他面带笑意,脸庞汗津津的,穿着一件黑色无袖上衣,灵敏转身,大剌剌着腿坐在瑜伽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没再说话。
或许将精力过多分给大宝二宝,所以这段时间难免忽略到他,夏晨语上次那句“熊燃怎么这么帅?”还偶尔萦绕在她耳边,如今抬眸低眉间看过去,似乎确有其事。
她有点儿想笑,而熊燃则是一直在笑着。
一种似有若无的暧昧感在其间萦绕升腾。
熊燃拿起毛巾擦了把汗,起身忽然走过来,挨着人坐下,若无其事道:“我这会儿没事,帮你拆?”
他带过来一股热意,烫得她人往里缩,有意无意间触碰,令她身体顿时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自上次房事过后,两人再也没有过亲密举动,然而此刻的气氛,似乎将接下来的事态发展预告得清楚。
林若冰眉眼微挑,唇角带笑:“那你拆。”
他的胳膊搭在她腿上,林若冰偎过去,胸前不自觉蹭了蹭他的胳膊。
熊燃动作一顿,将头转过来看向她,眼眸里似乎带光,又示意她是有什么话说?
林若冰抬抬下巴,让他拆开包装。
她看见他不紧不慢的扯开贴纸,敞开礼盒,里面竟然是一个酒红色绸缎布袋,依旧难以分辨里面的东西。
然后熊燃单手拉开那截黑色的丝带,从里面掏出两片儿薄薄的纱布,还有一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
林若冰:“哎呀……”
“你的癖好。”熊燃扭过头,垂眼看过来。
男人近来专注于健身,除了塑形,似乎连嗓音也低沉不少,透过空气传到耳里,像掺杂了电流,隐隐约约酥酥麻麻。
“穿上看看?”
林若冰耳不红心不跳,手指不知何时搭上他凸出的喉结,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笑靥如花:“你想看?”
熊燃很轻地挑了一下眉:“买都买了,物尽其用。”
林若冰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凑过去,在他唇间轻啄一口:“你去洗澡,我研究研究。”
熊燃洗澡很快,灯光透着浴室门若隐若现映出身影,林若冰褪掉身上衣物,几乎是照着镜子完成换装。
熊燃围着浴巾擦着黑发,视线往床上的方向一瞟,林若冰正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身上裹得严实。
窗前灯将她的脸照得白皙明媚,仅转身功夫,那披盖在身上的酒红色睡衣滑落在地。
熊燃眼前一晃,舌头顶了顶脸颊。
林若冰问:“有感觉吗?”
熊燃一言不发,从桌面上抽来一根黑色的丝带,不紧不慢地走到林若冰面前,附身与她亲吻。
与往常不同,此刻的感觉很像是古老的、富有质感的爱情电影。林若冰忽然眨了眨眼睛,因为唇上的温热忽远忽近,但很温柔。
他撑着双臂,将她几乎抵在床角,透过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腹肌轮廓,和那条系得松垮的浴巾。
在他眼下,是一团红得似火的薄纱和白得如雪的她。
她忽然很想告诉他,这“礼物”是夏晨语买来送她的,她也确实说了。
熊燃笑得很迷人,声色浅淡道:“她这次,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男人近来的努力,林若冰看在眼里,但见他的眼神态度,似乎一直都没有证明的想法。如今,他牵着她的手,从上至下,拂开那条白色浴巾。
“来验收成果吧。”
林若冰呼吸断了一瞬,而后不管不顾地翻身向上,想要以主宰者的姿态完成这场激烈的“战斗”。
她仰着头,有人便贴过来。
那种“交颈鸳鸯”的姿势映在灯光里,墙面上。
床单以不可逆转的趋势扭乱成一团,褶皱丛生,起起伏伏。
愉悦是双向的,林若冰还以为,有了两个崽崽,自己在某些方面的兴致会下降,可不是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会在生活里一遍遍、一次次重新认识,重新塑造,重新带给对方崭新、新奇的感受。
她开玩笑说:“我怎么听到大宝二宝在哭?”
“哭他的。”
熊燃抽出那根黑色丝带,半坐着伸手,一圈圈绕在她白皙纤细的两根手腕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没半分怜香惜玉的想法,林若冰根本动弹不得。
“他们过会儿也在纳闷。”
林若冰问他:“纳闷什么?”
他痞笑说:“纳闷妈妈也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