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等着的裴子清变得躁动不安。
刚才那奇怪的香味儿让他猜到了什么。
而女人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
他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眼前的门砰一声破开,一个大活人被抛了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此人身裹被褥,一双白皙的臂膀露在外面,赤裸的脚和小腿也露出一截。明明是个男人,看起来竟也分外诱人。
这副风景,任谁都能猜到,被子里面的人……不着片缕。
摔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神情万分屈辱。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备受宠爱的薛松韫薛大公子。
裴子清双眼暗沉,死盯着对方,垂下的手紧紧捏成了拳。
不要脸的贱男人,竟敢、竟敢……
除了这张脸,这狗男人还有什么?
他怎么敢!
裴子清走到薛松韫的面前,俯瞰着他,神情阴鸷。
若是他有能力,一定要砸烂这张脸,看他还用什么勾引人!
“裴月莺,你会后悔的!”薛松韫羞得没敢看裴子清,冲屋里怒喊一声后,抱着被子跑了。
虚小糖用爪子踩了踩裴子清的脑袋瓜,示意他看好戏。
白绒绒的灵兽化作一道残影,从薛松韫背后蹿过,眨眼间又返回了裴子清的脑袋。
然后,它老神自在地举起爪子,比了个一、二、三。
薛松韫裹在身上的被子突然从身后裂成两半,后面全部走光。
薛松韫大叫一声,护着关键部位撒野狂奔。
虚小糖一爪指着那落荒而逃的骚男人,一爪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