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挣扎着挥开许之衡的手，有气无力道：“我不去，除非你答应我和殷音离婚。”

许之衡泪水落了下来：“妈……”为什么，为什么要逼他。

“你答不答应，我倒要看看，如果我死在你面前，你还能不能和那个女人安心地在一起。”

许可可哇的一声哭了：“奶奶，奶奶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们怎么办。爸爸，我不想要奶奶死啊。”

许楚闻紧握拳头没有说话，他不想爸妈离婚，可真要眼睁睁看着奶奶死吗？

他知道，奶奶这是铁了心要让爸妈离婚，今晚他们还能拦住奶奶，那以后呢。

“爸。”

许之衡闭了闭眼，遮盖住眼底的痛苦和绝望之色，泪水在不经意垂下，他肩膀微微耷拉下来，整个人显得没有多少生气，声音沙哑，仿佛从喉咙口艰难挤出：“好，我答应你。”

许母：“明天就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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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许母还是被送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有轻微的脑震荡，额头缝了几针，但也许是许之衡答应和殷音离婚的缘故，许母的精神挺兴奋的。

翌日，殷音再次见到了许之衡。

此时的许之衡比起前两日看到的还要没有精神气，仿佛整个人被掏空了般，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绝望与无力。

“你是不是生病了？”殷音一看就看出许之衡身体的不对劲。

“我没事。”他声音沙哑道。以往温柔缱绻的眸子痴痴看着殷音，里面充满着不舍与眷恋，好半晌，他握了握拳头，苦涩道，“我答应离婚。我们今天可以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