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操心操得够多,我不薅秃你,你早晚也得秃顶。”
舒鹞甩着手把人甩出去,拉起舒鹓:“各有各的活法,喜欢跳芭蕾就跳,喜欢嫁人就嫁,不劳你这位这位长舌头姑娘费心了。”
“你有什么了不起!”
舒鹞纳闷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的鸡窝头,耸了耸肩,哄孩子似的:“我哪有什么可了不起的,论发型都输你一等哦,你赢了,真棒棒,用口红给你画个小红花?”
大厅里不少食客看过来,那位鸡窝头直接跑了。
“就这点心理素质,没事儿还出来嚼什么舌根。”
舒鹞把舒鹓拉回自己桌子,舒鹓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周酩远,扭捏一瞬,才开口叫人:“姐夫。”
周酩远只是淡淡颔首。
“什么仇什么怨啊,值得她说得这么难听?”舒鹞皱眉问了一句。
舒鹓先是摇头,想了想又说:“可能是她喜欢的那个男的追过我吧。”
仍然是情绪不高的样子。
舒鹓是没有野心的舒鹞,她走的路舒鹞也走过。
舒鹞稍微猜一猜也能知道舒鹓是怎么了,她盛了一碗汤给舒鹓:“不就是比赛输了,下次赢回来就行。”
“……姐,你是不是因为妈,才离开的?”
舒母确实很偏执,舒鹓输了比赛舒母是不会给她好话听的。
也许小姑娘真是被逼得快疯了,才会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跑出来,点了这么大一桌子菜。
看样子也只是赌气。
毕竟那些菜,也只是敢点没敢吃。
“不全是。”
舒鹞摇了摇头,“我也确实不喜欢芭蕾。”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舒鹞和周酩远不好多说什么,舒鹓也只是沉默地喝了两口汤。
等到舒鹓终于打起精神来,抬头认真去看周酩远的时候,她愣了愣。
这种类型的男人看着很不好接近,但他看向舒鹞的时候,目光是柔和的。
舒鹓就算被圈在芭蕾里太久,也能认得岀,他们这种相视而笑的目光,不是形婚会有的。
像舒鹞一样嫁一个喜欢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好。
舒鹞看了舒鹓一眼:“吃完我们送你回家。”
本来舒鹓和舒鹞并不亲近,但她大概是真的很低落,并没有没拒绝。
从饭店出来,舒鹓心里的郁郁终于被“对周酩远的好奇”打败,伸长脖子去看周酩远的车子。
毕竟周家和舒家不一样,周家很有钱。
结果舒鹓眼睁睁看见,周酩远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米老鼠头的车钥匙,按亮了她姐那辆一看就很便宜的小破车。
舒鹓:“……”
算了,还是回去跳芭蕾吧。
周家可能也没什么钱了。
三个人上了舒鹞的车子,显得车里空间更加拥挤。
舒鹞兴致勃勃地和周酩远聊起要出去的事:“月底我就能忙完了,月底出去么?”
正好开到别墅区的街道,街面上安安静静,没什么人,只能听见车里的舒鹞和周酩远的对话。
舒鹓觉得自己有点像电灯泡,不太自然地开口:“姐,你要出国?”
“度蜜月!”
舒鹞扒着副驾驶的椅背,在紧凑的空间里艰难转身:“我们准备去度个蜜月!”
“去哪?”
“度蜜月能去哪儿啊,”
舒鹞笑得一脸灿烂,看上去是真的高兴,“当然是浪漫的地方啦,阳光沙滩,大海岛屿……”
周酩远淡淡的声音从驾驶位传来:“南非。”
舒鹞:“?”
舒鹓:“?”
周酩远忍着笑意,趁车少的时段偏头看了眼舒鹞气鼓鼓的样子,重复道:“我们去南非。”
舒鹞:“……”
作者有话要说:舒鹞:歪,民政局咩?黄金周可以办离婚咩?
舒鹓:还是回去跳芭蕾叭。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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