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消息……”
“这个我自有办法,不牢将军费心,你只管回去准备,并将此事向心腹将士说明。”唐寅说道:“事关重大,消息绝不能泄露出去,杜清将军可要小心啊!”
“大人请放心,我只会把事情交代给最为可信的将士们!”杜清正色说道。此事也关系到他一家老小的生死,他怎能不谨慎?
唐寅满意地点下头,随后他又和于俊、杜清二人密谋商议了一番,最终把事情定了下来。
杜清回西城拉拢心腹部下临阵倒戈一事暂且不提,且说唐寅真身,他与分身心意相通,分身那边发生的事情他也全都了解。
不知道是不是暗箭人员接到唐寅昨晚射出箭支的关系,今天天渊军倒是一反常态,没有攻击西百城的北城门,而是主攻另外三面,北城墙这边出奇的安静,就连负责城北的守将都是一肚子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天渊军吃错了什么药。
趁着空闲,唐寅躲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快速地从衣服上又撕下一块布条,将他与于俊、杜清二人密谋的计划写在上面,然后将布条叠起揣好。等他都处理完,回到城头上的时候,发现那里正在发生争执。
只见一名身穿将领盔甲的大汉正抓着唐寅手下一名青年百姓的头发,另只手已经把佩刀高举了起来,作势要砍下去,周围的士卒们都在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在旁观望,而其他的百姓们则哆哆嗦嗦地躲到一旁,别说上前拦阻,一各个已被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见状,唐寅皱起眉头,喝道:“住手!”说话之间,他快步走了过来。
那将领闻声,转头向唐寅看去,见他也是一副百姓的打扮,冷笑出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他们的头领!”唐寅指指这些百姓们,说道:“不知将军为何要杀我的人?”
“哦!你是他们的头,你来的正好!”将领脸色沉了下来,说道:“你带上你的人,跟我走一趟!”
“去哪?”
“城东!”将领理直气壮地说道。
“为什么?”唐寅疑问道。
“少罗嗦,老子没必要向你解释!”那将领气焰嚣张,也根本没把唐寅放在眼里,他厉声喝道:“再多说废话,老子把你们统统宰了!”说话之间,他还特意晃了晃手里的佩刀。
唐寅心知肚明,现在己方大军在进攻西百城的另外三面,城东肯定是因为兵力不足,到城北这边借人来了。他摇摇头,说道:“对不起,小人不能跟将军走。”
听闻这话,那将领的眉毛都竖立起来,狞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们不能跟将军走!”唐寅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将军若想带走我们,必须得经过李将军的同意,没有李将军的首肯,我们哪都不会去!”
“他妈的,老子看你是活腻了!”别说唐寅只是百姓,被强抓来的壮丁,即使是己方的士卒也不敢这么和他说话,将领气的七窍生烟,怒吼一声,一把将抓在手中的那名百姓推了出去,接着箭步到了唐寅近前,二话没说,轮刀就劈。
唐寅现在是没有灵武修为,但一身的好功夫还在,见对方来势汹汹,他不急不乱,身形微微一侧,让开锋芒,与此同时,他双手齐出,猛抓住将领轮刀的手臂,向回一带,下面以脚尖顶住对方的脚踝,上下齐用力。
这是借力打力,顺水推舟的打法。那将领收力不足,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
“啊——”
那将领惊叫出声,一个狗啃屎,向前扑倒出两三米远。身为武将,他皮糙肉厚,一摔之力伤不到他,可面子上就太过不去了。那将领嗷的怪叫一声,从地上窜起,灵铠化与兵之灵化同时完成,张牙舞爪的又要向唐寅扑去。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声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