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是早有准备,上来就突下杀手,除掉了严松,剩下丁伯和两名莫将又怎么可能会是众多莫将、侍卫的对手。
双方交战的时间不长,那两名莫将就被打的一死一伤,只剩下丁伯一人苦苦支撑。
丁伯边打边连声怒吼,冲着那些摇摆不定的众将大喊道:“食君禄,报君恩!我等身为臣子,怎能在国家危难之际弃君于不顾,你们还在等什么,速速拿下白容这吃里爬外、叛国投敌的小人啊!”
众将被丁伯说得面红耳赤,纷纷把目光投向战场外的白容。此时,白容也正向他们看过来,后者握紧拳头,幽幽地说道:“诸位将军,并非我白容不忠不义,卖国叛君,而是大王昏庸无道,令人寒心。今日兵临城下,你我生死存亡仅系于一线,如果现在还执迷不悟,不懂变通,最后只有死路一条,不仅自己受难,全家也要遭殃,列位,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自己的家人们着想啊!今日,凡随我一起投诚者,皆为我白容的兄弟,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执意不肯随我投诚,那也简单,与其死在风军刀下,还不如让我来成全你等。”说话之间,他抬起手中的灵剑,没有走向众将,而是向处于战团中央的丁伯而去。
等他到了战团前,手中的灵剑突然之间闪烁起万道霞光,追魂刺释放出去,直袭向丁伯的背后。
追魂刺的特点就是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丁伯是背对着白容,当他意识到不好的时候,那化成电光的灵刺已射到他近前。
扑哧!灵刺正中丁伯的后背,其力道之大,贯穿他前后两面的灵铠,在其身上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窟窿。
丁伯惨叫一声,身子直挺挺地飞扑出去,他刚刚落地,张毅就跟了上来,手起剑落,直接把丁伯的脑袋劈砍下来。
看着地上身首异处的尸体,张毅呸的一声吐口唾沫,回身对白容说道:“将军,丁伯这老匹夫总算是死了!现在,谁还不愿意追随将军,这他娘的就是前车之鉴!”
白容淡然而笑,甩了甩手中的灵剑,收剑入鞘,然后看向那些还没有表态的众将,问道:“诸位将军,都说说吧,你们是站在本将这一边,还是站在丁伯、严松这俩死鬼那一边?”
他的语气很柔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不支持他,就是死路一条。众将面面相觑,随后,相继有人单膝跪地,大声说道:“我等本就是将军部下,将军有令,我等不敢违命!”
这种情况之下,余下那些还摇摆不定的莫将们也只能纷纷跪地表态,表示自己愿意追随白容,随他一同向风国倒戈。
白容见状大喜,走上前去,把众将一一扶起,笑道:“好!有了诸位兄弟的支持,本将也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说着话,他深吸口气,振作精神,大声喝道:“走!诸位兄弟随本将去恭迎风军入城!”
在镇江岌岌可危之时,白容率麾下的倒戈则成为对镇江城防最致命的一击。
通过白容的授意,镇江东城城头上的莫军旗帜统统被摘掉,换上白旗,与此同时,吊桥放下,城门大开,白容带领麾下众将亲自出城迎接外面的风军入城。
这是名副其实的兵不血刃。东城外的风玉联军没动一刀一枪,人山人海的将士们犹如潮水一般,顺着东城门源源不断地涌入进镇江城内。
直至大批的风玉联军进城,开始向王宫方向展开突进的时候,镇江的其它地方才得到消息,白容临阵倒戈,敌军已然入城。
镇江守军本就对抵御风玉联军信心不足,现在又听说白容造反,敌军主力杀入城内,人们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南城、北城、西城的守军相继出现大范围的骚乱,许多将士无心守城,大批的军兵开始逃下城墙,向城内慌张逃窜。
如此一来,城外的风玉联军立刻抓住机会,变佯攻为真打,各军团齐齐向前推进。此时此刻,莫国的中央军已经发生了内乱,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抵御得住城外风玉联军的猛攻?
在东城被破后不久,紧跟着,南城失守,随后西城和北城也接连沦陷,偌大的镇江,东南西北四面城防,一瞬之间,全部瓦解,苦心经营起来的城防在眨眼工夫飞灰湮灭。
这就是兵败如山倒的残酷。二十多万的中央军,几乎没有做出像样的抵抗,便被风玉联军一口气击溃。那些溃败的残兵败将以及十万禁军只能退缩到王宫之内,打算死守王宫。